起旅行,等星核猎手的事情结束,我们再把刃拉上。”我抬高两只手臂,把他的手抓住。
“这样我们三个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在宇宙的尽头,我们三个人应该拥有接近的永恒的时间。
等我们不再因为过去而痛苦到时候,未来就是辉煌的。
景元一直在笑,我几乎没见过他把笑容放下。
“这件事,估计还有很长的时间才能给你回复。”
“那确实。”我叹气。
丹恒打开了鳞渊境的封印。
列车组和我、景元一同进去决战幻胧,符玄被留在外面负责可能发生的意外,以及后续的保障。
仔细想想,景元把符玄和彦卿这样的小辈留在外面也是防止他出事后无人接替他,为了罗浮的未来,情理之中。
他知道我对重症病人的手段不是留房查看就是直接续命,大概是不想那么快有魔阴身。
魔阴身之后,大脑的混乱要是让景元从一个绝天的脑子变成一个只会低吼的脑子……
“南烛师傅,你咋了?身体没有恢复过来?”三月七很担心我的模样拿着弓问我。
“没什么,只是对鳞渊境不太适应。”我深呼吸,满目的持明卵让我完全不敢放开手把药王秘传的家伙烧去。
明明是持明的圣地,却满是靠残杀持明族人才能嚣张的药王秘传……那些龙师脑子是不是也烂了。
里面可是有无数要迎来新生的族人、就算是幻胧的手笔,也不可能在没有得到龙尊允许之前把人放进来。
孽物就算了,反物质军团也就算了。
好,南烛,控制一下。
“别勉强自己。”丹恒对我有些别扭。
“并没有。”
我每呼吸的一口都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丰饶的力量,不愧是建木,在吸收了岁阳的力量、反物质军团的力量,以及藏在罗浮上的……还有什么,总之,现在这份力量让我吃的略撑。
不如说是仙境……
龙尊留下了几许迷题,只不过在看见丹恒以后就没个声音的星手下,简单摆弄一番便成功解开。
我们负责把周围的敌人全部除了,顺便给鳞渊境来个简单的扫除。
丰饶的力量之间也有区别,逢春的力量更像是一种催生剂。
催化某一个部分,让对方的身体和大脑跟不上变化,自行死亡也是一种无声的掠夺方式,只是收到深处建木的影响,鳞渊境内的孽物都呈现一种较为蛮横的姿态。
我能从它们身体里挖出不错的种子,只不过在三月七和杨先生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视线的时候景元提醒了我一句。
“脸上沾到了脏东西哦。”
“啊?”
衣服我有在意,没让血飞溅到上面,但是还是有不可避免的在脸上、头发里。
用不堪的状态面对客人不是好事,我刮了刮脸,却发现血里藏着一些好东西。
“是金蝉花啊。”
孽物不仅养自身,还能供养他物,在大爱的药师的赐福之下,孽物身上的植物、寄生虫或者是依附物便会多的多。
而鳞渊境里的孽物身体里的寄生虫碰到了我,正巧赶上建木的力量爆发,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被播撒了种子。
所以他们一旦死亡,这些可爱的植物便会接管他们的身躯,不留余力的为鳞渊境打扫脏污。
只是它们现在在我脸上冒出了芽。
嗯……其实这倒是没什么,只是丹恒看了应该不会高兴,我拿出帕子,把脸上的红色刮掉,顺带将那颗翠绿的种子擦了擦,展示给其余人。
“这是丰饶造成的,在这些孽物长大以后会逐渐凝结出这样的种子。”
我把它放在掌心。
“种子和它们死死绑定在一起,互利互生,按照刚刚那头孽物的情况,种子发芽,根络会慢慢的占据他的身体,表现出孽物通常有的状态,就是有那些植物特征。”
“只是现在,种子没有长出来,里面的力量也没有成熟,它们还是被催出了基本成年的特征,并且变得残暴起来。”
我得出了结论,以这颗种子充盈我可怜的袋子,出门前是满的,现在是空的,怎么想怎么可怜。
“看来是幻胧,让孽物在丰饶的特征上注入了毁灭,加速了它们的生命进程。”
“所、所以?”
“幻胧的目标是建木,她大抵是吃下…不,利用了建木结成的果实。”
“看来我们要对付一个很麻烦的家伙了。”我说完,觉得脸还是有些痒,拿着帕子乱擦无果,对着边上的水潭看了眼。
哦,没擦干净,还是因为手上都是于是又蹭上去,芽已经分叉了。
我摊着两只手,拜托景元帮下忙。
景元拿出他的帕子,帮我擦掉了这些植物。
“幻、幻胧身上也会有这些……呃,密密麻麻的东西吗?”三月七吞了吞口水,“我有些怕……”
“一开始应该不会有。”
我看见景元相当熟练的从我的脸上揪起了这些花的根,然后自己捧着我的脸看了几分。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花弄大一些。”
“多小心些呐,南烛。”景元用帕子包起了那些花,递给我。
“说起这些我可就发慌,你小时候长了满身回来的时候,青镞被吓了一跳,后面差点直接去休假。”
“啊、抱歉。这些也够用了。”我把它们都扔进刚刚塞了那颗丰饶种子的袋子里,才迷茫的去看景元。
“以前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正巧最后一处机关也被点亮,丹恒、星和对这些非常感兴趣的杨先生回来,三月七急忙离开了我们,一脸恐惧的盯着我。
丹恒看三月七,又看我,“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南烛小时候的一件趣事,当时她还只有我腿长,……”景元说到吊人胃口,除了三月七,其他人应该都挺想知道的样子,尤其是星。
最后他等了个十几秒,然后装作遗憾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