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可能也就比他们家唱戏的地位高一点。自讨没趣。”
“别这样妄自菲薄，你过年才十八岁吧！我爹三十岁才考上进士，你十七岁就能帮官府干欺上瞒下的脏活了。”
他揉着眉心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白燕轻一板一眼道：“我说的是事实，不过你干脏活还能睡得着，我也很佩服你。”
他摇头叹气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反而睡不着了。”
“别急，我过几天去唐府问问。你年轻又聪明谁都喜欢你。”她笑道
“谁，谁是指？”
她歪头笑道：“自然就是朝廷的人了。”
柳风玉突然觉得白燕轻歪头这个姿势像极了家里的肥猫糯米团，猫猫脑袋一歪，能朝你疯奔过来然后再极速跳开。他不能用合乎常理的逻辑解释自家猫猫的行为。可能暹罗国的就是不一样。
就像他又没跟白燕轻一起长大过，不知道她从前的经历。有时候不能很好理解她的意思。即使在他眼里，他们够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