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消息:【项氏集团现任总裁项景天在出差回程途中遭遇重大车祸。】
【目前已知项氏集团董事长项元丰也在其中,该起交通事故中两人死亡,两人重伤……】
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占据热点,北城第一圈层豪门的项家出现重大事故,现下项氏集团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不少人关注接下来的事情将如何走向。
“据说司机当场死亡。”
“场勘察的消息,好像是被人故意撞的。”
“WOC,真假!我就知道不是意外。”
“项家就项景天一个儿子,还没结婚呢,两父子参加完金融峰会回程,这下有的看了。”
“会不会是竞争方下死手?”
“有可能,不过另一个死亡的是个女性。”
“情杀?”
……
*
同一时间,阿姆斯特丹。
项景绅惯例晨跑完回公寓,路过楼下的邮箱时发现里面塞了一个崭新且封口的文件袋,摸起来薄薄一层,上面空空的没有署名。
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进屋后仍在玄关没拆开。
今天是手上大项目完工的日子,交接完就能收到项目尾款,于是他冲完澡收拾一番早早出了门,玄关的文件袋被搁置。
总监办公室内,项景绅按照流程准备跟合作方沟通相关事宜,助理时力焦急的跑进来打断。
“项总监,出事了。”时力将新闻页面递给他看。
车祸?
项景绅匆匆浏览完新闻,脸色变得惨白,阿姆斯特丹与北城有八个小时的时间差,他慌张道:“这边交给你收尾,我先走了。”
时力:“好,你去吧。”
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离开,路上回拨了好几次黎英的电话号码,都提示无法接通。
车祸现场情况惨烈,所以不得不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他脑中突然想起早上收到那个没有署名的文件袋有些奇怪,踩下油门加速,以最快速度返回公寓。
三两步冲上楼,开门的时候手都在抖,在玄关拿到文件袋,项景绅的心提到嗓子眼,打开发现里面有一个U盘和两张机票,一张从阿姆斯特丹飞伦敦,后面一张的终点站是北城。
猜中了,他可以回国了。
*
一个月后,影视城某片场。
宋挽凝身穿一袭白衣,身上绑着威压,助跑,飞向高空越过树梢再翻个身稳稳落地,这场动作戏拍了近五个小时。
“咔——”导演举着对讲机:“很好,最难的威压动作拍完啦,大家休息下。”
宋挽凝被放到地面时腿麻,无力支撑全身重量,靠着树干缓劲儿。
为了不耽误剧组进度,她超过六小时没有喝水,威压上上下下,要做高难度动作,喝水容易反胃,上厕所也不方便。
稍微缓过来后,才走到休息区去喝水。
“这里有凳子,你坐会儿吧。”同剧组的群演好心给她让位置。
“谢谢你啊!”宋挽凝暖心,大部分人都是席地而坐,可她的白色戏服得保持干净。
“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飞过树梢的时候仙气飘飘。”
宋挽凝谦虚:“是衣服好看。”
片场休息时间很短,等布置好下个场景要立马开拍。
夜深,她动作戏全部拍完,晚上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有好几处被威压勒出痕迹。
“嘶——”一碰到热水火辣辣的疼。
幸好是冬天,里面可以穿一层打底,不然皮肤早磨破了。
虽然很累,但值得庆幸,今天导演肯定她的表现,保不齐所有镜头可以完整保留下来。
入行六年,按照从业时间来说不算是新人了,可是宋挽凝在娱乐圈依旧是小透明。
明天一早还要赶去北城电视台录制一期综艺节目,好不容易收拾完,拖着快散架的身体钻进被窝。
叮叮——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沉睡的夜晚。
宋挽凝刚进入深度睡眠,从清醒接起医院的电话到出现在病房,路上将近四五十分钟的路程,她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医生,我妈,怎么样?”宋挽凝气喘吁吁,冷风刮裂喉咙让她声音听起来像失声了。
主治医生:“现在没事了,好在发现的及时,因为身体衰败加上抗抑郁药物的副作用,依据个人身体状况,抽搐和窒息的情况偶尔会有。”
宋挽凝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生让她无法承受的事。
医生看她脸色苍白,安慰道:“别着急孩子,你妈妈没事,先平复下心情,我倒杯水给你。”
“谢谢医生,”宋挽凝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我现在想去病房看看。”
“好,去吧。”
值班护士看见宋挽凝焦急的样子,心疼道:“真是苦了这孩子,年纪轻轻只有妈妈相依为命。”
主治医生:“是啊,真不容易,她妈妈病了这么多年,全靠她一人支撑。”
*
单人病房里,徐芸闭着眼躺在被窝里,身上连接着仪器,宋挽凝坐在床边紧握她的手,看见人才心安。
经历十年抑郁症折磨,前两年从中度抑郁转重度,徐芸从二十几年前文工团独一无二、光彩夺目的首席,变成现在白发稀疏,面无血色的“人形-骨架”。
病房里唯一的声响是床头的心率监测仪,上面规律的声音预示着病人心脏跳动的频率。
阵阵后怕袭来,等宋挽凝缓过神,下半夜快要结束了。
冰冷感袭卷全身,大冬天她出了身汗,贴身的睡衣冷冷的,出门也只来的及裹一件羽绒服,裤子没换,鞋子也穿成左右脚不一样的运动鞋款式。
一晚上没休息,还要继续白天的工作。
大清早,保姆车内。
“你睡会吧,今天估计收工不会早。”宋挽凝眼下乌青,经纪人付超担心她录制时没精神。
坐同辆车去录制节目的演员严坤扭头看了眼宋挽凝,“你昨晚没睡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