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百五十。”
“这么多，“项景绅凑到窗户边往夜空望了眼，只剩无边无际的黑，没星星。
宋挽凝翁神瓮气道：“一次性数五十颗，很快就能数到。”
“确实。”
要不是时力因为开车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所以头脑清醒，不然他绝对怀疑自己产生幻觉，项总回国这几个月，哪里有这么放松过？
“你喝酒了吧。”
“喝了一点。”
肯定不止一点！宋挽凝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半磕着眼睛，“你声音有点沙哑。”
“我说话的声音不是一直这样？”
她仔细回想了下，好像也是。
宋挽凝打了个哈欠，睡意渐渐上来，说话语速越来越慢。
“困了？去睡吧。”
“嗯。”
过了一会儿，项景绅看了眼屏幕，还在通话中，“宋挽凝，听见了？”
“嗯？”
项景绅奇怪，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时力默默踩下油门，他老板真的喝醉了，现在只祈祷快点到，老天爷对他光明正大听墙角的惩罚就是让他起了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