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张先生——”李培功满肚子困惑与不解,迟疑问道。“我越看,越觉得您很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您?” 张若愚面带微笑,口吻从容道:“见过。” “在四年前的一场晚宴上。” “我当时有任务,走的比较急,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 张若愚主动伸出宽厚的大手:“感谢您这四年对小动的付出,感谢您今天,力所能及地保护小动。” 李培功热泪盈眶,颤抖着伸出手。 他懂了。 什么都懂了。 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还活着。 活着,就好。 握完手,李培功老泪纵横地跺脚,感情复杂而激荡地向张若愚敬礼:“谢谢您。” 谢谢您为国家所做的一切。 谢谢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