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有毒,一边没毒。” 他轻轻转了下壶底的按钮,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沈初面前。 沈初心头微沉,这家伙还真是喜怒无常,刚才给她喝的不会是有毒的酒吧? 裴渊冷哼,“放心,本皇子才不会向你那样玩暗中下毒的手段,本皇子即便下毒,也是明着来。 刚才你喝的酒无毒,但眼下该让你尝尝另外一边的味道了。” 他端起酒杯走近沈初,嘴角泛着一抹冷意,“小沈大人若是不愿意尝尝另外一边的酒,那就说出你在找什么吧。” 沈初被他身形所逼,连连后退到了墙边。 “沈初说得都是实话,无奈六殿下不信,沈初愿意以死来证清白。” 她伸手去接酒杯,指尖微颤,弹出的一瞬间被裴渊一把抓住了手。 裴渊将她的手一反,看到她指缝里夹的白色粉末,不由冷笑:“还想下药?呵,本皇子从来不会在一个坑里栽两次。” 他轻轻弹落沈初手心里的药粉,捏住她的下巴,将酒杯送到嘴边。 “看来小沈大人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初眼中闪过一抹懊恼。 她下药的手法早就练得出神入化,没想到竟然会被裴渊识破。 “我奉家父之命带着药材前来向殿下赔罪的,若我回去就毒发身亡,殿下难逃嫌疑。 我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御史,陛下尚未赐死,殿下却强先做主,你说陛下会怎么想殿下?” 裴渊微微一顿。 沈初笑着将酒杯往外推了推。 谁还不会威胁人呢。 从皇帝坚持给裴渊赐婚,裴渊不敢直接拒绝来看,沈初隐约猜到裴渊和皇帝的关系绝不是世人看到的那般简单。 裴渊双眸微眯,将酒杯暂时收了回来。“你敢威胁本皇子。” 沈初笑意盈盈,“微臣说实话殿下不信,微臣只能换个说法。” 谁知下一刻裴渊却冷笑一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杯酒倒进了沈初嘴里。 沈初抬脚狠狠踢向裴渊,下巴却被钳制的死死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了进去。 裴渊,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