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很好啊,特别好。” 沈初目光微闪,伸出两根手指头,“六哥,这是几?” “这个啊?”裴渊身子晃了晃,嚷嚷道:“这还用问啊?这当然是五啊。” 同桌的人被惹得哄堂大笑。 裴渊皱眉,一脸不悦,“你们笑什么?啊,不对,这不是五,这是六。” 王老伯对沈初道:“你哥这是醉糊涂了呢,你快扶他去房间里休息吧。” “醉?”裴渊挑眉,晃动手臂指着王老伯,“我才没喝醉呢。” 尾音一落,他一头栽倒在沈初的肩膀上,嘴里还在呢喃: “喝醉是什么?哼,我千杯不醉。” 沈初没好气地扶起他。 “是,六哥千杯不醉,走,咱们回屋接着喝。” 裴渊长眉皱成了川字,“我才不要进房间喝呢,这里多热闹。” 沈初哄着他:“这里没有屋里好,屋里有好酒。” “好酒?”裴渊拧眉想了想,才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好吧。” 她连忙扶起裴渊往他们住的木屋走。 裴渊一只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 若不是她有功夫,恐怕就要被裴渊给压倒了。 沈初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拽着他的胳膊,勉强将他拖回了屋子。 裴渊双眼微阖,仿佛睡着了一般。 “就这还千杯不醉呢?”沈初摇头轻笑,扶着他走向床边。 偏偏这时,裴渊脚下忽然一个踉跄,径直往床上倒去。 沈初被他扑倒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