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孙严心里暗暗叫苦。 这都什么时候了,小沈大人怎么还风流上了? 他小声问:“殿下,咱们还找小沈大人吗?” 不找的话是不是现在就得回去准备土豆了? 想起细如发丝,脆生生的土豆丝,孙严浑身一哆嗦,立刻下了决心。 “殿下,小沈大人一定是被迫的,咱们快去救他出来。” 裴渊冷着脸,周身散发的冷意却足以冻死人。 片刻后,他突然脚尖一点,跃向不远处的一排房子。 孙严吓了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那是一排黑漆漆的厢房。 只有其中一间亮着灯,里面传出来的娇柔低喘声断断续续。 “大...大人不要....太深了,疼。” 沈初的轻笑声传来,“那我换个姿势,动作轻一点。” 孙严吓得心肝一颤。 天啊。 小沈大人听起来乐在其中的,这....这也不像是被迫的啊。 他咬牙正要冲进去。 裴渊伸臂拦住了他。 孙严根本不敢扭头看自家殿下的脸。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未来半个月的吃食:酸辣土豆丝,自然土豆丝,清炒土豆丝,豆豉鲮鱼土豆丝..... “殿...殿下。” 裴渊缓缓放下孙严的手臂,“走。” 走? 他们不是来救小沈大人的吗? 孙严茫然一瞬。 看这样子,小沈大人颇有些乐不思蜀,哪里还需要他们救啊。 孙严看到自家殿下脚尖一点,身影消失了。 他跺跺脚,立刻追了上去。 小沈大人啊,你自求多福吧。 屋内,小沈大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她正忙着和香玉,婉秋“打耳朵呢”。 所谓打耳朵,就是扯一根长头发折“起,然后搓成线,尾端打个结。 就成了一根纤细的头发绳。 将头发绳塞进耳朵里,来回搓动,耳朵里就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痒痒的,很舒服。 但头发丝探进去太深了又会觉得疼。 此刻香玉和婉秋都被点了穴位,侧躺在床上。 沈初一手一根头发丝,忙得不亦乐乎。 这是她小时候时常和湛哥哥玩的游戏,技术娴熟着呢。 香玉和婉秋两个被折腾得直嚷嚷。 一会儿喊痒,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太深了,一会儿喊慢点。 沈初两只手搓着头发丝,脚也没闲着,时不时就踹一下床柱。 大床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外面的人听着自然是一片火热的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沈初才停了手,将头发丝丢开,勾了张椅子坐下。 香玉和婉秋两个人发髻散乱,香汗淋漓,目光呆滞地看着沈初。 感觉整个人都放空了呢。 她们从小就接受各种调教,非常熟悉男人的身体结构。 自十五岁开始伺候男人,她们就从来没有失手过。 世间怎么可能有男人面对她们二人的联手诱惑而坐怀不乱呢? 除非沈初不是个男人。 “两位刚才舒服够了吧?”沈初站在窗边,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既然舒服够了,接下来该换我舒服了。” 香玉和婉秋对视一眼,同款茫然。 难道这是沈初的特殊癖好? 先打耳朵,然后再让人伺候他?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见沈初笑眯眯地抬起了手。 ------ 天亮了。 房门砰一声从外面踹开。 “沈初!跟我滚出来。” 沈初和衣而卧,听到动静,打着哈欠从床上起身。 “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待看到屋内只有沈初一人时,不由愣住了。 怎么没有想象中的狼狈不堪呢? “香玉和婉秋呢?” 沈初眨眼,“太子殿下是说昨晚那两位姑娘?臣也不清楚,她们为臣捏完脚和肩膀后就离开了。” 扯淡。 太子压根不信他的话,但也没时间追究这个。 他阴沉沉地瞪着沈初,“沈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本宫。” 沈初一脸无辜,“冤枉啊,臣什么时候欺骗殿下了?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欺骗太子殿下啊。” 太子压着眼底的怒火,阴森森地瞪着他。 “你昨夜不是说把人藏在城东二圣山了吗?本宫的人在二圣山翻了一夜,连只鸡都没抓到。” 沈初一脸愕然。 “太子殿下难道昨夜在门外听到了我们说话?” 太子脸色一沉,满脸不屑。 “本宫岂是那等偷听别人墙角的人?是你不知收敛,闹那么大动静,外面的人听到了,禀报给了本宫。 本宫如今监管国政,自然要派人去把人证物证接回来。 谁料你竟然敢耍本宫。” 沈初拍了拍头,一脸恍然。 “臣昨夜就随口那么一说,谁料竟然会被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