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瓶几乎是满的红酒,给秦子游兜头倒了下去。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笑意盈盈的,说了句什么,太远了听不清。
秦子游侧着脸被淋得一懵,下一秒突然暴怒。
孟宴臣腾地站了起来,吓了其他三人一跳。
华衿却又凑近秦子游说了几句,站直身子,把倒空了的酒瓶举在他面前,松了手,当啷,碎了一地。
周围人都连忙后退。
钱少听见动静过来,笑着打圆场。
“怎么了这是?秦少跟华小姐闹不愉快了?别这么严肃,开个玩笑,大老爷们,就当洗脸了,哈哈你们俩这□□头吵架床尾和,给我一个面子,秦少、华小姐,今天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嗯?”
秦子游的脸阴云密布,扯了扯嘴角,竟真又坐下了。
华衿倒一点也不像刚闹了不愉快的样子,她身上一点红酒也没沾到,看着干净体面。
她拍了拍刚才被秦子游搂着的左肩,冲钱少笑了笑,告辞走了,华礼珩也跟了上去。
刚才华衿突然发难时,华礼珩第一时间站起来跑了过去,他的座位本来在这一群人里,离华衿最远的地方。
钱少点了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子游脸色难看极了,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钱少现在这么厉害?他一发话秦子游就熄火?”
“你觉得可能吗,秦子游犯起混来,也就他爹能压住他。”
“诶?宴臣你干嘛去?”
孟宴臣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跟过来。
“怎么回事他今天?莫名其妙的。”
“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