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放在旁边。
“…喝了一点。”
“不是,我喝多了老公,我头晕了。”
她是真的喝醉了吧!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一点也不头晕,怎么脑子卡壳,前言不搭后语。
华衿把脸埋在孟宴臣的肩膀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华昇众人无语凝噎,看着华衿拙劣演醉,孟宴臣却嘴角翘起,面色缓和下来。
“我抱你走?”
“那倒不必。”华衿连忙起身,抱住他一个胳膊,走不直一般靠在他身上。
孟宴臣心中好笑,都由着她。
冲华昇众人点了点头告辞,孟宴臣胳膊上挂着华衿走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华昇一个股东啧啧称奇。
“谁降谁?”
平时披着温和外衣,实则牙尖嘴利、行事张扬的华衿,和那孟家冷心冷面、不讲情面的冰疙瘩太子爷,谁降了谁呢。
“互相吧,各降各的。”
当啷一碰,又杯盏四起。
孟宴臣装作不知,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华衿,她迷迷糊糊伸手拉下遮阳板,想照照镜子,很在乎自己的仪容仪表。
谁知一拉下来,镜子旁边是自己和孟宴臣的照片,他们挨得很近,她只顾对着镜头笑,孟宴臣却没看镜头,侧头在看她。
华衿心里怦怦,把遮阳板扣回去,也顾不得照镜子了。
“衿衿,明天要不要去试婚纱?”
“嗯嗯。”
“然后去拍婚纱照?”
“嗯嗯。”
“说什么都嗯嗯?”孟宴臣看她胡乱点头,努力装睡,没听一样。
“那衿衿爱不爱我?”
“嗯嗯。”华衿睁眼,表情严肃,郑重点头。
然后又歪头装睡。
或许也不是装睡,她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又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华衿眯眼笑了笑,回抱住对方。
“今天去试婚纱?”头顶响起他的声音,带着不甚清醒的沙哑。
“什么试婚纱?”
“你昨天答应我了的。”孟宴臣语气带笑,认真配合她。
“哦,那好吧。”
一切都是按着她的剧本,华衿十分满意,顺着台阶欢快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