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的东西,不配做孩子的父亲。” 长宁侯的两条腿都被血染红了,疼得惨叫连连。 一边用胳膊摁在地上,拼命往后挪,一边喊道: “贱人,疯了,你疯了啊,我不配当父亲,你难道就配当母亲吗?” 乔姨娘抖得再也握不住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整个人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我不配,我不配啊。” “但凡我当年长一点脑子,但凡我有一点慈母之心,我都不会让你把他送入道观。 更不会明明知道她是个女儿,却还对外宣称她是儿子,让她以男儿身份活了这么多年。” “什么?你....你说沈初是女儿?” 长宁侯一脸错愕,震惊得都忘记了喊疼。 乔姨娘抬起头来,又哭又笑地看着长宁侯,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诡异。 “沈知海,你不知道吧?你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庶长子。 当年我生的就是个女儿,她不应该叫沈初的,我给她悄悄起了名字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乔姨娘眼里滑落。 她有些失神地喃喃:“我的孩子有名字的,她叫淼淼,沈淼淼,她不应该叫沈初的。 她是个女孩子,她是我的女儿啊。” 乔姨娘悲凉的哭声响彻在院子上空。 长宁侯呆愣许久,突然间抬头看向沈初,目光恐怖而急切。 “你生的是女儿,那他呢?他也是女儿吗?” 裴渊双眸微眯,目光灼灼地看向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