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桎魂术。申榭阁被陶升定住的那些人又可以活动了。 “刚刚你看见紫雨了吗?”阿京有一些不好意思的问,既然陶升捂着不让看,那么里面肯定有一些不好的画面。阿京还是担心的,所以厚着脸问了。 “嗯。”陶升看着阿京红的脸,自己也有些不自然的脸红,但是非常理解。 “她怎么样了?”阿京问。 陶升摇头。“这应该不是她们的错,索萦族是被诅咒的族群。他们的后裔,无论男女,都是会……沦落的。嗯,就是都会堕落,无一例外,甚是可怕。就像一开始,他们的祖先做错了什么似的,所有人都反抗不了。” “总有法子救他们吧?没有人反抗吗?”阿京觉得这个诅咒也太严重了,是谁给的这个诅咒?为什么要有这个诅咒? “你说到点子上了。索萦族人数众多,总是有和外族通婚的,可是那些通婚生出来的小孩子,先是受人歧视,而后逐渐逐渐沦为悲剧命运的人。他们都会犯各样的罪,以各种形式堕落。而那些和索萦族的后裔通婚的,也都染上各种怪疾,或者是遇上怪事,都死了。下场没一个好的。”陶升细说,面上也表示对这个事情的不理解。 “这是为什么?”阿京觉得特别的不公平,那些后代又没有做错事情。 “不知道啊。就这样,过了多少代,有多少人和索萦族有过来往的,都断了联系,还有一些小族群,因为和索萦族来往,都死绝了。你看,我让你不来往是不是有道理的?”陶升无奈。“有很多东西,是在情分之上的,比如命运。这可不是开得起玩笑的。你我也无法参透,只不过,你需要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 “你一开始不知道我身份,救了我,就不怕我是索萦族的吗?”阿京知道陶升的意思,还是尽量的远离她们,不然真的有可能死于非命。毕竟这是一场人力所无法阻挡的世世代代的浩劫。 “哪想到那么多?你当时躺在雨地里,一丝生气也无,横在路中间。不把你带走,你会被轧死的。再说,救了就是救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也不是索萦族?我无意之中救了一个灵族,这也是一桩美事不是?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一命,还帮了我不少忙。”陶升一本正经地分析道,面上有着不成熟的小孩子才有的认真。 “这么说也对阿。”阿京听他讲道理,觉得也是,有些事情像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一样。 “哎,我爹娘都嫌我絮叨,才把我赶出来历练。你一定也嫌我说的烦了吧。”陶升开玩笑说。 “怎么会,我倒是希望有爹娘赶我出来。可是我连见也没见过他们。”阿京也不知道陶升是说笑言,反而认真的听了去,顺着陶升的话认真的回答了。 “没准你以后能见到他们,所以你姑且先等等。你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陶升也顺着阿京,认真的想了想。 阿京点点头,“话说回来,你厂叔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阿京看着这床榻上平放的人。 “那要看他是什么情况了,我也束手无策。”陶升对人世间依然有很多很多未解的事情,虽然他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小孩。 “天书说,他已经和索萦族……有染了。”阿京说。尔良士一直在旁听他二人的对话,不自觉插了一句。想到刚刚陶升说的那番话,阿京不自觉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厂叔,怕是无药可救。就是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陶升面上已经有些难过。 门被人轻轻扣了几下。 “嘘。” “客官,昨夜申榭阁丢失了一位客人,正四处找寻。您若是看见了,记得告诉我们。” “知道了。” “昨晚我们是从窗户进来的,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把厂叔带回来了。”陶升想了想说。 “希望是这样。”阿京说。 “我倒是在想歌灵族的情况。”陶升说。二人开始分析。 “嗯,怎么说?” “歌灵族是这个事情的核心,我在想,是谁抓住了她?” “申榭阁阿。” “申榭阁抓她干什么呢?” “为了让她唱歌。” “唱给谁听?” “唱给去申榭阁的人听。” “只是为了让她唱歌?” “你是说,还有别的什么?” “嗯。那是谁抓的她?在那里抓的她?” “应该是在歌灵族聚集的地方吧?” “灵族聚集的地方,一般人可是无法靠近的,而且灵族的能力都很强,不像你,毫无自保能力。” “你是说,这个歌灵族,一定是落单了?” “对,就像你一样。” “噢。” “她不一定没有能力,可能她的灵力还很强,因为灵力强的歌灵,歌声十分动听。” “你是说,他们是设下陷阱去抓的她?” “是的,我是说,可能她是被同族出卖了。因为灵族不会轻易上当,你们灵族本身天生智识就很高,高于常人。” “其他三个灵族出卖了她,是这样吗?” “嗯。灵族也不会轻易出卖同族的。” “那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掌握了。”“他们一定是被申榭阁的人威胁了。” “他们能用什么来威胁灵族呢?灵族是不在乎自己的生命的,灵族不怕死。” “灵族不怕死?”“我很怕死的。活着多好阿。” “你是特例。”“因为灵族生来就会接受祖训,他们的祖先告诫他们,他们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族群。在这个地上的使命结束了,就会‘死’,并不是说死了会怎样,而是他们会在另一个世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