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几个人。 “嗯,你知道我们星星是吧,有人告诉你?”程慕问,“我估计就是陶升告诉你的。那场大火之后,你应该是在他们家待了一段时间。”又说,“我们其实觉得很孤独。……我们生来就是阿京最忠实的朋友。阿京是我们唯一的朋友。” “我?不会阿京也有好多个吧?”阿京想到别处去了,“怎么可能,就是个小奴隶,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为了我……” “不,阿京只有一个。”程慕说。 “难道说你们是为了我而活着?”阿京说,“这不可能,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这么想?”程慕也想知道他们所守护的阿京,是什么样的想法。 “对啊,这,我是一个奴隶,虽然最近知道自己是灵族,可是这也没什么不同!突然知道这么多人为我一个人活着,换你你会怎么想?”阿京反问。 “我会很开心阿。”程慕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现在是你们那么多星星为了我一个奴隶活着,你们开心吗?那不是奴隶的奴隶?”阿京开始否定自己。 “哈哈,你别总叫自己奴隶嘛,你要认可你自己阿。首先,你是灵族,你的能力会慢慢展现出来,再者,我说了,我们是你最忠实的朋友,这是我们的使命。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有自己的使命,并且好好守护,不就是一件最快乐的事情嘛?”程慕一本正经分析这个事情。 “你这么想?”阿京说。 “放轻松点,你以为星星是一个苦差?”程慕问。 “难道是一个美差?”阿京问。 “我认为是美差。我们在你出生之前就存在很久了,我们具备很强的能力。在这里最强的灵族也奈何不了我们。”程慕说,“还有你看,”程慕双眼放光,将焦裔的记忆在阿京的意识里演映,“我就是他,我们会共享很多种不同的人生。” “你们确实不同,焦裔的手上有很多疤痕,你看你的手上,干净、光滑。”阿京拿起他的手。 “你看!”程慕刹那间变成了焦裔,脸、手、手上的疤痕,衣服、都丝毫不差。 “这是怎么回事!”阿京惊呆了,拿着的程慕的手,突然就变成了焦裔的手。 “这回我就是焦裔了,一丝一毫不差的,我也爱吃冬瓜。”程慕无所谓道,“这些都是一些皮肉上的爱好上的变化,我们可以随心变幻,都怪我以前没和你细说,害你现在这么吃惊。不过,有些东西你一时半会儿倒是也接受不了,所以你还是自己慢慢去发现吧。”他又打了个哈欠,变成了皮相更光洁的程慕,“哎,我只是喜欢俊朗的样子,所以换个新身份。这些对于星星来说,都是自由的。” “也是,既然你喜欢,那么我以后不再提了。”阿京说。 “……我真的困了,我要睡了,你们这两天不要离开昭星馆。切记。”程慕说完已经呼吸均匀的进入梦乡了。 “好。”阿京看着他。 “他睡着了?”屋外的陶升问。 “嗯。他说不要离开昭星馆。”阿京出来关上门。 “申榭阁一定在四处找厂叔,我们确实不应该离开。厂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就算是醒了,也就三个月的寿命。”陶升说。 “他如果不去申榭阁就好了。”阿京觉得真的很可惜,明明不去就不会有这些祸事。 “这都是命数。”陶升说。 “二位可以去昭星馆四处看看,这里有我和兆语守着就可以了。”兆言医倌说。 “好的,谢谢二位医倌了。” “昭星馆,真的不小阿。之前我们来时,也没有注意过。”陶升感叹。 “这里有很多个房间,还有庭院阿。还都别有景致。”阿京赞叹说。 “你听,歌灵的声音。奇怪,她为何会唱《灵海》?”陶升说。 “有什么不对吗?”阿京问。 “《灵海》是歌灵族的镇魂曲,只有在悼念亡灵的时候才会唱。应该是申榭阁有人死了。可能还不止是一个两个。”陶升突然意识到什么,“难道,他们捉来灵族是为了?他们抓来灵族不是为了作乐,而是为了镇魂!” “怎么说?”阿京问。 “凤华城的人,大多都欲念很重,都是各族各城的人贪爱玩乐的前来此处,或是小住或是长住。再加上这里大多是金印族、债遗族和索萦族的居民,这三个族群的人,都是被世人所唾弃的族类,几相通婚,已经埋下几世的恶因,现在也该是这恶果结出的时候了。”陶升说道。 “你言下之意,那岂不就是灭城?”阿京说。 “不止是灭城,死亡不是终结,最主要的是灵魂的安息。这里大多数人死后,灵魂会变成游灵或者恶灵,……所以,他们不止怕死,更怕死后。”陶升说。 “但是歌灵族的镇魂曲可以救他们的灵魂吗?”阿京问。 “不能,只是会减轻痛苦。”陶升说。 “昨夜里,申榭阁死了一百多个人!”一个客人说。 “一百多个?那谁还敢去?” “已经开始了。” “今日起,昭星馆闭馆,所有人一律不得出馆!”昭星馆的总管事兆星站在院中央,大声说。 “怎么回事阿?” 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知情的也相互传告。 “对了,你怎么会这么了解灵族?”阿京问,“这个世上应该没几个人知道灵族的事情吧?” “你还记得冯奶奶吗?”陶升问阿京。 “记得啊。”阿京怎么会不记得?那可是她在陶姜城相伴了五个月的冯奶奶。 “她就是歌灵族和裳谷族通婚的后裔,她也有灵族的血脉。”陶升解释道,“你是灵族的事情,她怕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才和父亲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