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驴,出了门去,直奔桥头西的面馆。 一碗肉沫粉条只需两文钱,陆长生不加肉沫只需一文钱。 一人一驴各吃一碗,午餐甚是简单。 虽说现在阔了,但不能得意忘形,何况这几两银子他还有用处。 吃过粉条后,陆长生拍了拍驴头,道:“去孙寡妇家。” 大黑驴‘呃呃’叫了几声,伏下身驮着陆长生直奔孙寡妇家。 速度很快,陆长生的两瓣屁股颠得老疼。 陆长生拍着驴头,道:“大黑驴,莫急,莫急。” 大黑驴咧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是不多。 这一幕自然落在了旁人眼中。 尤其是孙寡妇的街坊邻居。 一个瞎子乞丐,肯定是要去敲寡妇门讨吃的去了…… 孙寡妇的丈夫没死之前,经营一个烙饼摊。 她的名誉一向很好,时常免费帮助一些可怜人。 自从丈夫死后,传闻她是克夫命,街坊邻居都避而远之,除了街边饿到不行的乞丐会凑上去。 陆长生初到江北城时,他也是其中一个乞丐。 吃了免费烙饼,如今阔了,怎能忘了恩情。 “吁——” 脚刹的声音。 大黑驴稳稳地停在了孙寡妇家门口。 院门紧闭。 几经打听,才知道孙寡妇母女俩早早出门去了东山寺,捐香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