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某人?”孟施愣了愣,“谁啊?” “一个每次救我都会说是顺便的人,”嬴抱月耸耸肩,但她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 “不提别人的事了,”她伸手抓住了孟施的手臂,“你屡次出手相助我的确很感谢,只是你是怎么回事?” 孟施眸光微顿,淡淡开口,“什么怎么回事?我出手反抗就那么稀奇吗?” “不稀奇,只要你有这个觉悟,”嬴抱月定定凝视着她,忽然拉开一个屏障,隔绝了两人交谈的声音。 “但我认识的北魏继子孟施,施加的那个施,他不是这种类型的修行者。” 孟施以往就算想帮她也会采取比较迂回的方式,不会如此干脆直接。 当然嬴抱月从不觉得那样是胆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孟施背负着女扮男装的秘密,背负着照顾妹妹的重担,自然行事有所顾忌,凡事低调为主。 一般有这种负担的人只有快要死的时候才会快意恩仇,正所谓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 可怕的是,现在的孟施就给她这样的感觉。 “到底发生什么了?”嬴抱月看着孟施轻声问道。 孟施静静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忽然开口问道,“殿下,你见过昙花吗?” “见过,”嬴抱月怔了怔,“打汤很好喝。” 孟施听完也怔了,下一刻忽然弯腰笑起来,“也就是只有你第一反应是这个了,看来什么事和你只能直接说。” “到底怎么了?”嬴抱月定定看着她。 孟施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看着嬴抱月正色道。 “殿下,我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