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周围少年们都神情异样,虽然赫连晏在摔跤战中表现并不出彩,但西戎人这个群体是彻底给众人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第十场真是……”赵光不由得为这地狱般精彩的阵容感叹了一声,但下一刻看着马场中迅速减少的的马群,他默默担心起了自己。 “这么挑下去,不会到第八场南方大营的马就没了吧?” “不至于,”李稷静静道,“不是所有人都会挑南方大营的马。” 仿佛在印证他的所说,骑射战进行到第五场,这一场里有不少西戎人,而他们纷纷都走向了北方大营的战马。 嬴抱月心中警铃大作,但四周除了人声马叫之外悄无声息,下一刻马场上已经发生了异变。 原本羁傲不逊的大秦战马,像是被一盆冰水一泼,骤然僵立在了马场之上!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僵立的大部分是北方大营的马,居然不是南方大营的马! 围在马群边的西戎人得意一笑,向那群伤痕累累的马包围而去,两个西戎人对付一匹马,只见一人一巴掌按下马头一人往马背上爬,即便被不知名的气息压制,但军马们愤怒地喷着鼻息,肌肉绷紧四蹄腾挪拼命想想掀翻那些人,但西戎人个个块头巨大,死死压住马头,气势强悍至极,四周沙土飞扬,渐渐混杂上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