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会伤人的事谨慎得过头。 “我不管你有什么心结,”他一字一顿道,“但你现在放弃了,就是在认输。” “激将法对我也是没用的,”嬴抱月闻言笑了笑道,“别忘了我们还是对手,我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 但她的确永远不会认输。 李稷闻言沉默了一瞬,“如果你这么说,就当还我一个人情吧。” “这倒也算不上什么人情,”嬴抱月笑了笑,在乐官们惊恐的目光中,她再一次走进了乐棚。 她像是在乐器中闲庭信步地寻找着什么,同时在和李稷交谈。 “你说你相信我,但我要是真的没控制住呢?” 台下民众看着她居然真的又准备奏乐,顿时起了骚动。 李稷又沉默了一瞬,淡淡开口,“如果真的出事了,我提头来赔就是了。” “你不用担心。” 原本骚动的人群中一静。 这时姬嘉树追逐着嬴抱月的背影,目光落到她的左手,也静静开口。 “还有我。” “没什么,”钱伯方神情微妙,哭笑不得,“我就是在想这位昭华君运气真是不错。” 居然正好撞上了她最擅长的乐器。 他做的那一番安排居然被这个小子给用上了。 “我是会奏筝,只是我……”嬴抱月静静看向自己的左手。 李稷站得虽远,但嬴抱月却能感觉到他认真的眸光,望着她,他静静开口,“音杀真的只是能杀人的东西么?” 嬴抱月眸光一凝,低着头变得锐利起来。 “我相信你能控制住,”李稷淡淡道,“你知道,我从来不说假话。” “别想逃,别认输。” 嬴抱月霍然抬首。 “我什么时候认输了?”她笑盈盈看向他。 李稷深吸一口气,她从不认输,只是她对自己严苛得过分,对会伤人的事谨慎得过头。 “我不管你有什么心结,”他一字一顿道,“但你现在放弃了,就是在认输。” “激将法对我也是没用的,”嬴抱月闻言笑了笑道,“别忘了我们还是对手,我可不想为别人做嫁衣。” 但她的确永远不会认输。 李稷闻言沉默了一瞬,“如果你这么说,就当还我一个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