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早十点替换) 就在嬴抱月掀开盖布之时,乐官们就纷纷拿着自己的乐器逃到了一边。 此时看着嬴抱月向他们一步步走来,少女身上散发的气息简直让人有刺目之感。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名少女并不是可以任意欺凌的花瓶公主,而是抬手可以要他们命的修行者。 “前秦公主,你想干什么?难道想在乐战中施暴吗?”之前阻拦过嬴抱月的老乐官勉强撑起一口气,义正言辞道。 “我什么都不想干,”嬴抱月淡淡道,“我这么说你们信吗?你们要是不心虚的话,跑什么呢?” 她看着纷纷离开自己原本座位的乐官们,筝是在乐棚中被毁坏的,她离开的乐棚的时间并不长,筝又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搬运的乐器,这意味着这架筝就是在乐棚内被毁坏的,这些乐官……全都看见了。 看见了,却想集体袒护那个真正的凶手。 这些乐官们同气连枝,家族之间也各自联姻多年,早就沆瀣一气,得罪一个就是得罪一群,但她如今不想再费那个事和这些人纠缠。 “让开,”嬴抱月看着挤成一团像是把什么护在中心的乐官们,淡淡开口,“再不让开,那个人的手应该会废了。” 原本像是憋着一口气的乐官们一愣,人群有些松垮,嬴抱月直接走到他们面前,伸手从中抓出一个人。 淋漓的血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嬴抱月凝视着那个人鲜血淋漓的十指,“你们的祖师爷没有告诉过你们,毁坏乐器是要遭报应的么?” 此人正是之前替补上来的那位新琴师。 “我,我……”那人的脸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此时被一名少女提在手里,脸涨成了猪肝色。 台下民众发出一阵尖叫,陈子楚等人看着这一幕也惊愕不已。 “那个人的手……” 被嬴抱月抓在手中的乐官十指都被割破,鲜血淋漓。就在嬴抱月掀开盖布之时,乐官们就纷纷拿着自己的乐器逃到了一边。 此时看着嬴抱月向他们一步步走来,少女身上散发的气息简直让人有刺目之感。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名少女并不是可以任意欺凌的花瓶公主,而是抬手可以要他们命的修行者。 “前秦公主,你想干什么?难道想在乐战中施暴吗?”之前阻拦过嬴抱月的老乐官勉强撑起一口气,义正言辞道。 “我什么都不想干,”嬴抱月淡淡道,“我这么说你们信吗?你们要是不心虚的话,跑什么呢?” 她看着纷纷离开自己原本座位的乐官们,筝是在乐棚中被毁坏的,她离开的乐棚的时间并不长,筝又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搬运的乐器,这意味着这架筝就是在乐棚内被毁坏的,这些乐官……全都看见了。 看见了,却想集体袒护那个真正的凶手。 这些乐官们同气连枝,家族之间也各自联姻多年,早就沆瀣一气,得罪一个就是得罪一群,但她如今不想再费那个事和这些人纠缠。 “让开,”嬴抱月看着挤成一团像是把什么护在中心的乐官们,淡淡开口,“再不让开,那个人的手应该会废了。” 原本像是憋着一口气的乐官们一愣,人群有些松垮,嬴抱月直接走到他们面前,伸手从中抓出一个人。 淋漓的血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嬴抱月凝视着那个人鲜血淋漓的十指,“你们的祖师爷没有告诉过你们,毁坏乐器是要遭报应的么?” 此人正是之前替补上来的那位新琴师。 “我,我……”那人的脸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此时被一名少女提在手里,脸涨成了猪肝色。 台下民众发出一阵尖叫,陈子楚等人看着这一幕也惊愕不已。 “那个人的手……” 被嬴抱月抓在手中的乐官十指都被割破,鲜血淋漓。 “这是……小姐做的吗?”树下的少年打着哭嗝,愕然问道。 “不是,”方大摇头,神情淡然,“是那架筝。” 这就是那群宵小敢碰她的乐器的代价。 “我……救、救命……”脸涨成猪肝色的琴师挣扎着,看着自己滴血的手说不出话来,“你……你杀人……” “我可什么都没做,”嬴抱月淡淡道,“这是你自己的报应。” 琴师的脸再次变得雪白,双腿筛糠般的颤抖起来,上台前被人塞入袖子的金饼沉甸甸的,此时却坠在他的心上。 给他金饼的人说,不管什么办法,只要让她奏不成就行了。 女人本来就不该在这种场合出风头! 他就是心生邪念碰了一下那根琴弦,谁曾想瞬间就被割破了手,他恶向胆边生干脆一口气挑断了所有琴弦,却没想到所有手指都瞬间皮开肉绽! 十指连心,他倒在地上打滚,其他乐官大惊失色,但都看在人情和金饼帮上他遮掩,却没想到那个少女居然那么快地就回到了台上。 这……这一定是他在做梦! 这名少女就是他们的梦魇! “很可惜这不是梦,”嬴抱月瞥了一眼身后带着两名禁军匆匆向她而来的考官,看着手上闭眼喃喃自语的乐官,淡淡开口,“琴弦虽好,但碰了你不该碰的东西,可是会割破手的。” “你这双手已经再也弹不了琴了。” 琴师霍然睁大双眼,脸色惨白。 “你……你……” “我不用做什么,”嬴抱月伸手将他丢到了乐官堆里,“毁坏乐器的人,根本没有弹奏乐器的资格。” 她转身离去,没有再看那已经遭了报应的乐官一眼。 “前秦公主,你……” “这是……小姐做的吗?”树下的少年打着哭嗝,愕然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