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早十点半替换) 且因为西戎人的上场,南北对抗不光变成了两方修行者之间的输赢,还看哪一方能打败更多的西戎修行者。 南方修行者遇上西戎修行者,除了李稷之外,已经七连败了。 北方只是三连败,占有优势。 而南方修行者遇上北方修行者,已经是八连败。 陈子楚很不幸,赶上了这八连败的第八败。 “这不能怪你,”姬嘉树弯下腰,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你只是运气不太好。” 是啊,运气不好…… 撞上北寒阁那个棒槌…… 陈子楚看向那边被北寒阁弟子欢天喜地迎下台的贺兰承,一脸难以置信,“他初阶大典的时候不是被打的都快死了吗?怎么不光这么快就恢复了,还变得更强了?” 因为在初阶大典上被某位前秦公主接二连三地踩在脚下,之前修行界都传说贺兰承是北寒阁历代最废物的大弟子,这一次到了东吴之后贺兰承一改从前嚣张的态度,一直十分低调,跟在拓跋寻身后跑来跑去地当小弟。 不少人都快忘了北寒阁还有这号修行者的存在,结果却没想到,贺兰承不但挺过了第一轮,还在第二轮中大放异彩,雷法剑更上一层楼。 如果不是后面姬嘉树及时上场力挽狂澜,不少百姓恐怕都要把雷法第一剑的名头加到他头上了。 陈子楚也是真实和他对战之后,才发现这位北寒阁大弟子根本没有传言中说的那么草包。 看着身边为他裹伤的嬴抱月,陈子楚只觉自己被贺兰承刺伤的手臂更痛了,眼前浮现贺兰承刚刚那锋锐的剑法,他怀疑人生地盯着嬴抱月的脸,“话说你当初是怎么赢的他?” 然而嬴抱月闻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运气比较好?” 陈子楚一脸无语地看着面前这对一起敷衍他的未婚夫妻,“你们事先统一了说辞么?” 嬴抱月笑了笑没有说话,姬嘉树却伸手拍了他一把,神情更加无语,“你是傻了么?她不是赢了贺兰承,她是赢了今年这一届的所有人。” 陈子楚一愣。 嬴抱月是初阶大典的魁首,从名义上,只要是今年参加初阶大典的修行者,就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她的对手根本就不是贺兰承。 贺兰承在成长,她也在成长。且因为西戎人的上场,南北对抗不光变成了两方修行者之间的输赢,还看哪一方能打败更多的西戎修行者。 南方修行者遇上西戎修行者,除了李稷之外,已经七连败了。 北方只是三连败,占有优势。 而南方修行者遇上北方修行者,已经是八连败。 陈子楚很不幸,赶上了这八连败的第八败。 “这不能怪你,”姬嘉树弯下腰,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你只是运气不太好。” 是啊,运气不好…… 撞上北寒阁那个棒槌…… 陈子楚看向那边被北寒阁弟子欢天喜地迎下台的贺兰承,一脸难以置信,“他初阶大典的时候不是被打的都快死了吗?怎么不光这么快就恢复了,还变得更强了?” 因为在初阶大典上被某位前秦公主接二连三地踩在脚下,之前修行界都传说贺兰承是北寒阁历代最废物的大弟子,这一次到了东吴之后贺兰承一改从前嚣张的态度,一直十分低调,跟在拓跋寻身后跑来跑去地当小弟。 不少人都快忘了北寒阁还有这号修行者的存在,结果却没想到,贺兰承不但挺过了第一轮,还在第二轮中大放异彩,雷法剑更上一层楼。 如果不是后面姬嘉树及时上场力挽狂澜,不少百姓恐怕都要把雷法第一剑的名头加到他头上了。 陈子楚也是真实和他对战之后,才发现这位北寒阁大弟子根本没有传言中说的那么草包。 看着身边为他裹伤的嬴抱月,陈子楚只觉自己被贺兰承刺伤的手臂更痛了,眼前浮现贺兰承刚刚那锋锐的剑法,他怀疑人生地盯着嬴抱月的脸,“话说你当初是怎么赢的他?” 然而嬴抱月闻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运气比较好?” 陈子楚一脸无语地看着面前这对一起敷衍他的未婚夫妻,“你们事先统一了说辞么?” 嬴抱月笑了笑没有说话,姬嘉树却伸手拍了他一把,神情更加无语,“你是傻了么?她不是赢了贺兰承,她是赢了今年这一届的所有人。” 陈子楚一愣。 嬴抱月是初阶大典的魁首,从名义上,只要是今年参加初阶大典的修行者,就都是她的手下败将。 她的对手根本就不是贺兰承。 贺兰承在成长,她也在成长。 桂花树下的修行者里,此时就剩下嬴抱月还未上场,陈子楚忽然有些好奇,她现在能做到何等程度。 “快看,是拓跋公子!” 这时伴随着百姓们的呐喊声,石台下的修行者们都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眼缚白绫的盲少年登上高台,眼中露出敬畏。 “真正的大师兄上场了。”姬嘉树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他如今到何等境界了。” “拓跋寻……”虽然在南楚见过此人,三年前也见过此人的对战,但陈子楚还是倒吸一口凉气,“他……据说比贺兰承更强?” “这不是据说,”姬嘉树笑了笑,“他是北寒阁历代最强的一位大弟子。” 陈子楚很少听姬嘉树如此评价北方修行者,闻言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输给了你不是吗?” 三年前的初阶大典,姬嘉树是魁首,拓跋寻是亚魁。 陈子楚也旁观过那场对战,因为是最终的决战,观战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但出乎众人的意料,那一场对战在一瞬间就结束了,姬嘉树和拓跋寻就只对了一招,陈子楚那时境界还低,他根本就没有看懂那场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