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果单看招式,的确看不出来。”东方仪浑浊的眼睛闪过一道暗光,“老夫也不明白她这辈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让老夫熟悉的,是她那种永不服输的眼神。” “是吗?”李稷闭了闭眼睛,“我知道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赵暮人猛地叫住他。 “……寄。” 李稷停住脚步,没有回头,“陛下,草民说过,请您不要再叫这个名字。” 赵暮人张了张口,但没再说什么,面上恢复了君王的威严。 “昭华,”他改了口,蹙眉问道,“你之后还要一直找下去么?你有没有想过,她是真的已经死了。” “有可能吧,”李稷深吸一口气,“不过我现在的确有更重要的事,不会专门去找她了。”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让嬴抱月活下去。 “可如果我真的碰到她,”李稷跨过门槛,“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伤害其他人,但我一定会讨一个说法。” “我会去参加高阶大典,找那位山鬼神子问一问。” 赵暮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李稷走远。 “不告诉他真的好么?” 李稷的身影彻底消失,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赵暮人身后响起。 赵暮人转过身,定定看向从屏风后走出的东方仪。 “你果然也已经知道了。” 赵暮人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国师,“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说来惭愧,是在中阶大典的最后一日,”东方仪叹了口气道,“毕竟老夫当年也只是在位阶之战上和她交过手。” “老夫虽然不熟悉昭阳郡主这个人,却熟悉她的战斗方式。” “她这辈子都变成水法者,你居然还会觉得熟悉?”赵暮人皱起眉头。 “如果单看招式,的确看不出来。”东方仪浑浊的眼睛闪过一道暗光,“老夫也不明白她这辈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让老夫熟悉的,是她那种永不服输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