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至少是死不了的,”许沧海笑笑。 他在救许冰清之前,对之后会发生的事就已经做好了觉悟。 死是死不了,但活着要经历的屈辱又有多少? 如果拓跋家真的上位,许沧海会被如何对待? 嬴抱月心提起来,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你……” “不用再想我的事了,”许沧海平静道,他看向不远处人群里的孟诗,“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 嬴抱月心头一紧,宁古塔已倒,现在剩下的就是耶律华那边的宫变了。 如果耶律华失败了,他们所有人恐怕都难活着走出北魏。 许沧海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塞入嬴抱月的手心,“这是国师的令牌,可以凭此进入大内之中。” “有这枚令牌,陛下身边的护卫不会阻拦你,”许沧海苦笑,”不过现在陛下身边还有位冒牌货,也不知道这令牌还能不能用。” “我知道了,试试看吧,”嬴抱月将令牌收入怀中,注视着气息越来越弱的许沧海,她咬紧牙关。 “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不一定还能再见,你还有没有别的要和我说?” 许沧海微怔,他看向怀中已经重新昏睡过去的许冰清,闭了闭眼睛。 “小心她的母亲。” 嬴抱月一怔。 “从先王陛下重病开始,她母亲就被接回了娘家。” 所以说拓跋容一直都待在拓跋家?从先王重病开始,难道说耶律宏的死不是只因为,还有拓跋家的手笔在内? 想到许冰清居然莫名其妙在北魏中毒,嬴抱月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难道说许冰清的毒是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