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但这是风沙磨砺出的美丽,她已经不用任何人的庇护,就可以坚韧地伫立在这世间。 “你说话,还是那么奇怪。” 万流云含泪微笑起来,如果说只看到那双眼睛和方十三时她还有所犹疑,但她现在已经没有怀疑。 同样的温度,同样的味道,同样的温柔,和手心同样粗糙的剑茧。 这双手和当初在琴艺比赛中救下她的手一模一样。 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比以往稍微要冷上了那么一些。 眼看着门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万流云微微蹙眉,“我们上去说吧。” 说完她瞪了方十三一眼,“既然你家主子来了,你就不会提前通报一声?” 方十三叫苦不迭,他是准备提前通报,但他怎能想到嬴抱月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进门? 他更没想到,仅凭一张没有署名的花笺,嬴抱月就能让七年不曾下楼的万流云下楼迎接。 “等等,万大家,小人的花笺能上几层楼?” “万大家,别走啊!” “这人谁啊?万大家居然下楼来见她?” “今日不是只有花笺过关者才能进楼么?你们流云楼自己定的规矩自己不遵守?” 眼看着外面陷入混乱,侍卫们就要压不住了,花容忙举着花笺挤过来。 “这位姑娘的花笺可上七楼!” 看到花笺,外面不服气的男人们一愣。 听花容念出花笺上的诗句,看着呆呆立在门外的其他人,万流云笑起来。 终究,这个丫头还是靠着自己的力量进了她的门。 “上来吧,”万流云把嬴抱月往楼上轻轻一牵,瞥了一眼门外的车队,“你的那些朋友们让十三安排他们从后门进吧,流云楼会妥善安置他们。” “好,”嬴抱月点头,随着万流云走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