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亏你熬的药,我已经好多了,”嬴抱月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你累垮了的话,到时候谁还能带我去西岭雪山呢?” 也是。 他至少要撑到那一刻。 李稷僵着手脚坐到了床上。 屋子中安静了一瞬。 “脱啊!” 嬴抱月无语地看着面前石化了一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我能隔着衣服扎吗?” 李稷愣了愣,僵硬地伸手解开身上的外衫,袒露出上身。 身体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本该是冷的,但他却觉得后背像是着了火,能清楚感觉到嬴抱月微凉的指尖。 因为油灯灯火太过昏暗,嬴抱月只能通过触诊找穴位,摸着摸着,她忽然在李稷后背靠近后心的位置摸到一个硬块。 “多亏你熬的药,我已经好多了,”嬴抱月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你累垮了的话,到时候谁还能带我去西岭雪山呢?” 也是。 他至少要撑到那一刻。 李稷僵着手脚坐到了床上。 屋子中安静了一瞬。 “脱啊!” 嬴抱月无语地看着面前石化了一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我能隔着衣服扎吗?” 李稷愣了愣,僵硬地伸手解开身上的外衫,袒露出上身。 身体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本该是冷的,但他却觉得后背像是着了火,能清楚感觉到嬴抱月微凉的指尖。 因为油灯灯火太过昏暗,嬴抱月只能通过触诊找穴位,摸着摸着,她忽然在李稷后背靠近后心的位置摸到一个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