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杀了她的时候,姬嘉树依旧能保持道心不乱,这让她对这名少年十分钦佩。 听到嬴抱月声音中的不满,李稷在桌上敲击的手指微微一顿。 “抱歉,我没有诋毁你未婚夫的意思。” 嬴抱月一愣,这下真的有些无奈,“你别这样。” “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怎么就开始道歉了?” 这还能不能好好对话了? 李稷愣了愣,明白了嬴抱月的意思,顿时有些后悔。 他发现他对姬嘉树的事有些过度敏感了。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脱啊!” 嬴抱月无语地看着面前石化了一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我能隔着衣服扎吗?” 李稷愣了愣,僵硬地伸手解开身上的外衫,袒露出上身。 身体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本该是冷的,但他却觉得后背像是着了火,能清楚感觉到嬴抱月微凉的指尖。 因为油灯灯火太过昏暗,嬴抱月只能通过触诊找穴位,摸着摸着,她忽然在李稷后背靠近后心的位置摸到一个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