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她用手捧起一捧泉水,水沾在她手腕上的疤痕上,就像血一样红。 “如果我有一天撑不下去了,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李稷一怔,微微垂下视线,“我……们吗?” 他并不是唯一。 那么,他又会排在第几位呢? “嗯,”嬴抱月并没有察觉到身后人复杂的心思,只是心生温暖地向他道谢,“谢谢你担心我。” 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这么一路上都这么顾忌我。 即便这条路她有可能走不到最后,这一段经历也会成为她生命最为美好的记忆。 和姬嘉树赵光他们同行的几个月,和李稷单独相处的几天。 她都会一直记得。 和相处的时间无关,即便只是一两个月,甚至只有几天,但对她这只有一年的一辈子而言,已经足够长了。 就像她的上辈子,她和许多人相处的时间虽然都很短,但她只活了十八年,那么每一年每一刻,对她都弥足珍贵。 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这么一路上都这么顾忌我。 即便这条路她有可能走不到最后,这一段经历也会成为她生命最为美好的记忆。 和姬嘉树赵光他们同行的几个月,和李稷单独相处的几天。 她都会一直记得。 和相处的时间无关,即便只是一两个月,甚至只有几天,但对她这只有一年的一辈子而言,已经足够长了。 就像她的上辈子,她和许多人相处的时间虽然都很短,但她只活了十八年,那么每一年每一刻,对她都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