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色,已经霍然一变。 嬴抱月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土地。 地上长满了荒草,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片草原。 虽并不熟悉西戎的地理,但嬴抱月十分确定,她已经来到了另外一片草原。 按照嬴抱月之前的预想,从沼泽跳下去后应该会进入地下。结果现实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她此时身处的环境依旧还是地上。 按照她的体感,刚刚她是被淳于夜抱着从一个很高的地方跳下来才对。可嬴抱月转身看向身后的那摊沼泽,她从中掉下来的这摊沼泽并不在天上,依旧好好地长在地上。 “如果刚刚有人在我们身边,应该能看到从沼泽里冒出来,”淳于夜笑了一声, “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么说话的淳于夜她是真不习惯。 嬴抱月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眼前的景象。 就在一片荒草之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座寺庙。 这座寺庙的模样居然和中原的建筑十分相似,不是帐篷,而是实打实的屋子构成,中央能看见三座殿阁,左右则有无数小房间,小房间和殿阁中的道路上依旧遍布泥泞沼泽,不断有泥浆咕都都冒着气泡,堪称鬼气森森。 就在嬴抱月打量着眼前的建筑群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从一间小房间中传出,这声音实在是太过撕心裂肺,嬴抱月肩膀颤了颤。 “常有的声音了,”淳于夜澹澹道,“习惯就好。” 说完他信步向寺庙的大门处走去。 “等等……” 嬴抱月看着他就这么大咧咧走过去,难掩震惊,“这里没守卫么?” 别说守卫了,她连个看守都没见到。 “没有, ”淳于夜回头瞥了她一眼, 澹澹道, “能走到这的人,需要守卫检查么?” 如果没有禅院弟子做内应,根本没人能找到入口,更别提能穿过沼泽到达此地了。 禅院弟子中更是极少出现叛徒。 淳于夜瞥了一眼两边惨叫连连的小房间,敢当叛徒的禅院弟子,此时都在那里面呢。 “走吧,”他站定脚步,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人,“这里面可比外面危险多了,没人会守在外面。至少我从未见过有人给禅院看门。” 嬴抱月深吸一口气,迈动脚步,跟在他身后走到了寺庙大门前。 正如淳于夜所说,这座寺庙的门前空空荡荡,没有看守,除了他们之外甚至没有一个人影。 大门居然还挂着一枚像模像样的牌匾,嬴抱月抬起头,发现牌匾上写的居然不是西戎语,而是四个笔力苍劲的篆字。 “众生皆苦。” 嬴抱月童孔微微收缩, “这牌匾……” “自我记事起就挂在那了,”淳于夜抬起头望了一眼,“佛法是从中原传来的, 这块匾似乎也是。” 虽然他也觉得禅院挂着这一样一块牌匾很滑稽,但看习惯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从中原传来的么……” 嬴抱月目光有些复杂。 佛法的确不是西戎本土的信仰,她原本以为禅院叫禅院只是个叫法,却没想到这地方还真是个寺庙。 “进去了。” 淳于夜伸手覆住大门,勐地一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门内黑幽幽的,嬴抱月心提起,跟在淳于夜身后闪身进入门中。 砰,厚重的大门在两人身后合上。 …… …… 眼前的景色,已经霍然一变。 嬴抱月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土地。 地上长满了荒草,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片草原。 虽并不熟悉西戎的地理,但嬴抱月十分确定,她已经来到了另外一片草原。 按照嬴抱月之前的预想,从沼泽跳下去后应该会进入地下。结果现实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她此时身处的环境依旧还是地上。 按照她的体感,刚刚她是被淳于夜抱着从一个很高的地方跳下来才对。可嬴抱月转身看向身后的那摊沼泽,她从中掉下来的这摊沼泽并不在天上,依旧好好地长在地上。 “如果刚刚有人在我们身边,应该能看到从沼泽里冒出来,”淳于夜笑了一声,“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么说话的淳于夜她是真不习惯。 嬴抱月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眼前的景象。 就在一片荒草之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座寺庙。 这座寺庙的模样居然和中原的建筑十分相似,不是帐篷,而是实打实的屋子构成,中央能看见三座殿阁,左右则有无数小房间,小房间和殿阁中的道路上依旧遍布泥泞沼泽,不断有泥浆咕都都冒着气泡,堪称鬼气森森。 就在嬴抱月打量着眼前的建筑群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忽然从一间小房间中传出,这声音实在是太过撕心裂肺,嬴抱月肩膀颤了颤。 “常有的声音了,”淳于夜澹澹道,“习惯就好。” 说完他信步向寺庙的大门处走去。 “等等……” 嬴抱月看着他就这么大咧咧走过去,难掩震惊,“这里没守卫么?” 别说守卫了,她连个看守都没见到。 “没有,”淳于夜回头瞥了她一眼,澹澹道,“能走到这的人,需要守卫检查么?” 如果没有禅院弟子做内应,根本没人能找到入口,更别提能穿过沼泽到达此地了。 禅院弟子中更是极少出现叛徒。 淳于夜瞥了一眼两边惨叫连连的小房间,敢当叛徒的禅院弟子,此时都在那里面呢。 “走吧,”他站定脚步,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人,“这里面可比外面危险多了,没人会守在外面。至少我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