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也不能说完全和她无关。 大秦皇长子的寝宫里,居然有一条通往御祷省的密道啊。 李稷不知为何,心情骤然复杂了起来。 他找了一处还算平坦的石块坐下,望着屋内其他蒙上厚厚灰尘的摆件,轻声道,“皇长子他当年经常去御祷省吗?” “这……奴婢不知。” 姚女官一脸为难,她刚刚明明已经说了自己只是最外围的宫女,怎么李稷还会问她这些。 “也罢,想来你也不知道。” 李稷苦笑一声,他打量着屋内其他陈设,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瞥向那个被堵死的洞口。 所谓密道,是为了某些隐秘的行为所设。 能大白天相见,自然不需要通过什么密道。 那皇长子在自己寝宫里挖这么个密道是为了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还能做什么? 卡察一声,李稷大腿下的砖石骤然裂开了一道裂缝。 “昭华君,”姚女官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们那位皇长子……” 李稷稳稳坐在砖石上,冷不防开口。 “很喜欢私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