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玄乙深吸一口气,又将这口气慢慢吐出来:“我没准备什么东西。”
陈天忌知道玄乙这是松了口,唇角弯起来,指了指玄乙腰间那枚醒骨夜明珠雕的小燕子:“我想要它。”
玄乙睁大眼睛:“你土匪啊!这玩意儿多贵你知道吗?!”
见陈天忌没有改口的意思,玄乙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小燕子扯下来,朝陈天忌的蹀躞带上系过去。
陈天忌露出得逞的笑容。
玄乙一边系着,一边开口问了方才就想问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虽不是武将,但也自幼学剑,功夫还不错。而且我之前在落英书院,学过桑陀语,也读过桑陀国的一些书,了解他们国境的地形,也知道一些风土人情,桑陀国军是难缠的对手,鸿鹄兄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于是我便求了陛下,随军出征。”
“哦。”玄乙随意应道。
“只是可惜,这样今年便不能参加科考了,本想考个状元,你不是最喜欢状元吗?”
“滚!”
玄乙啐完这句,又是沉默。
“担心我?”
片刻过后,陈天忌小意温柔地问道。
玄乙心中恨恨,手上动作也发了狠,将小燕子和他的蹀躞带系紧打了个死扣儿。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担心我这颗夜明珠,小堤说了,这颗珠子拿到商行换钱,足足可以买三个将军府。你若是给我弄丢了,有你好看!”
“知道了。”陈天忌将小燕子轻轻捏在手里,对玄乙承诺道:“我会护好鸿鹄兄,还有这只小燕子。”
玄乙撇了撇嘴,不再搭腔,只心道,我哥哥天纵奇才武功盖世,用你保护,你管好你自己吧你!
最后这趟仪式完成,诸将终于到了拔营之时。
陈天忌准备入列,刚走出去两步,又踟蹰片刻,最终跑回玄乙身边,对玄乙郑重说道:“你就要及笄了,若我那时还没回来,你别说亲事,更别嫁人。”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凭什么管……”
陈天忌打断玄乙:“如若不然,到时候我还要冲进别人家里抢你,弄得大家难看不说,还要触犯律法。”
“陈天忌你今天发什么疯?!”
玄乙终于没了耐心,瞧陈天忌今天说的这些话,是吃错药了还是没睡醒。
“我没发疯。”陈天忌神情极为坦荡:“若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到底要等我回来看看再说。你瞧男人的眼光不好,我不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瞧男人眼光不好?”玄乙真的有点生气了,她最讨厌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可陈天忌接下来的一句话,宛如一桶千年寒冰,浇到了玄乙头上。
“若你瞧男人的眼光够好,上辈子便不会瞧上我了。”陈天忌说完这句,摸了摸玄乙的脑袋:“乖,听话。等我回来,馒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