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人? “云垂斥候?”有人声音在发抖。 这两天东方大国的小兵们给他们上了一堂生死课,绝对残忍。 伍长精神一振,下意识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 “也有可能是狼,或者野兔。”不知谁弱弱地补了一句。 同样是这两天,他们终于明白一件事。 云垂人可比草原上的狼要可怕多了。 伍长犹豫了一下,放下了哨子。 他作了个包抄的手势。 三个小兵远远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捏紧了长矛,放大包围圈,战战惊惊围了过去。 任宁的嘴角残忍地弯了弯。 在某堆荆棘后面,他消无声息又用短刀干掉了一个。 两个了! 任宁面无表情地看着脚边抽搐的尸体,默默地数着。 随后他若无其事拿起那根长矛,光明正大站出来,学着其他小兵一样慢吞吞地向前挪。 “麻拉个巴子。磨磨蹭蹭的,都没吃奶啊!” 马背上的伍长怒归怒,不过没再大声叫骂。只是不时拿眼睛恶狠狠地催他们一下,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几人已经搜索了大半个晚上,现在也是困得不行。 加之杀鬼手时任宁扒了他的衣服,以及大家都是灰头灰脸的,连伍长也没发现瞬间换了个下属。 很快,前面有人发现了刘沟宽的血迹,又是招手又是晃脑传送着消息。 任宁看不懂,不过他也不需要懂。依然拖在后面半死不活地向那个方向挪去。 伍长气得咬牙切齿,又恶狠狠瞪了任宁他们几眼,只是顾不上理会几个摸鱼的下属。 他催马上去,弯腰查看起地上的血迹来。 这一查看,任宁又毫不犹豫用弓箭干掉了一个比他更划水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