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流了这么多血,痛吗?” 咴咴咴。 红马蹭了蹭主人,焦燥不安地盯着任宁手里的利器,本能地感应到上面危险的气息。 嘶啦。 盈盼却是没发现什么不对。她从裙子撕下一块布,熟练地给自己的马包扎着。 忙完这一切,她安慰地摸了摸马身,示意坐骑放轻松,才转向身子望向一脸茫然的任宁。 “有什么事吗?”任宁看了看她追来的方向,“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你的丫鬟呢?” 盈盼捉狭地看了他一眼,“我没有告诉她。放心吧,我敢确定后面没人跟过来。” “那就好。”任宁点点头。 他并不是怕麻烦,但没有麻烦自然最好。 “宁大哥,”盈盼迟疑了一会。她望着任宁那张和自己同样肤色的脸,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你是云垂哪儿人?” 任宁愕然,目光落到红马背上的包袱上。 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笑道:“好巧,我老家就在帝都星纪城。你是想知道你哥哥的消息?” “太好了。”盈盼两眼放光,“那宁大哥你见过我大哥吗?他叫铁勒,意思是石头。就在星纪城里的国子监上学。” 任宁哈哈一笑,言简意赅道:“姑娘,星纪城是云垂的帝都,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万人口。” “一百五十万人口?” 盈盼迟疑着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很快她反应过来,顿时眼晴都直了。 “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的城市吗?” 要知道,整个西凉大草原都才三百五十多万人口。 “嗯。”任宁点头,“那是座巨大的城市。所以我没见过你大哥,帮不上你的忙。” 盈盼大失所望,又问了任宁几句话,最后失魂落魄地牵着马往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