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道:“那刚才你听见他们说的话了吧?” 任宁平静地点头,“听见了。” “你不生气?”萧纲吃了一惊。 “有什么好生气的。”任宁指了指脚下的王府:“他们身分再高贵又怎样,我不也凭自己的能力站到了这里?再过几年你看看他们又会是怎样。” 萧纲精神一振,终于确信眼前人的身份。 他突然弯腰朝任宁鞠了个躬:“多谢船上的救命之恩。萧纲虽不成器,此生定会回报。” 任宁一愣,作出付惊讶的模样,“什么救命之恩?我听不懂。” 他当时仔细检查过,绝没人发现自己才是。 “不用否认。”萧纲自来熟地攀着任宁的肩膀。 “我后来查过。虽然只看到一具尸首,其实上有四人摸上了船。那天船上一共八百多人,而半夜三更能无声无息连杀掉四个黑衣人的,就只有你一个……” 两人没说了几句,就到了王府中央的校场。 校场和平时差不多,只在对面亭台轩榭间拉了长长的一道薄帘。 帘后面蒙蒙胧胧站了好些苗条的身影。正是秦王纪请来赴宴的贵女们。 萧纲下意识地挺了挺腰,不满地嘀咕:“这么远的距离,还拉了道帘。鬼才看得清姑娘们长什么模样。” 他回头问任宁:“任哥,你有心仪的姑娘了吗?” 咳。 任宁咳了一声,“你年纪比我大。” “没事。”萧纲无所谓地摆手,“能者为师嘛。哦不,能者为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