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时辰,吃饭铃响了起来,然而整营人十之九八都爬不起来。 回到营房脱下衣服一看,浑身上下又红又肿。乍一看像被马蜂团团蜇过般。 “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小兵们纷纷抱怨,“老子宁可去攻城。” 作为轻骑兵,五营向来不是攻城的主力。但他们也知道攻城的可怕,简直就是拿人命去堆。 哈哈! 有人大笑:“攻城你们都不怕,还怕些小小的蚊子毒虫?” “就是。”其他人赞同:“只不过是痒点难受点又不会死人。有什么好抱怨的。” “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连仟长都带头一直老老实实陪着我们受罪。我们难受,难道他不难受?他能忍,我们也可以忍!” “是这个道理。” 话是这么说,然而众人都没什么胃口。不过再没胃口午饭还是得吃,否则下午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罪。 萧纲也是趴在地上的一员,而且就趴在任宁身边,最是清楚任宁刚才的动静。 他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脸平静地大口大口吃着饭菜,不由满心的佩服。 “任哥,你不难受吗?” 任宁点头,“是有些难受。不过习惯了就好,还可以忍受。” “军团既然这样安排训练,并不是为了折腾我们,自有它的用处。大家老老实实做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