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任宁笑:“我当然不是让大家集体囚水,而是溜索。” “溜索?”来自帝都的萧纲一脸茫然。 梁如给他解释:“就和五营在虎愁谷的绳降差不多。让人拉根绳子过河找地方固定好,一头高一头低,然后将士们顺着绳子滑过去。” 适用于小规模的精兵通过不是很宽的河或峡谷。 甚至还可以用几条绳子一起作成条索桥。只不过他们是轻骑兵,手头上并没有太多的工具,估计架不起来。 萧纲终于明白。 他指了指旁边小兵拿出的飞钩,“干嘛要人囚渡过河。用弩把飞钩射过去就好。” 梁如是摇了摇头,指着周围:“这是南奉唯一的平原,他们最珍贵的产粮区。” 河两畔都是田野,可不一定能找到树或大石头卡住飞钩。 毕竟弩的力量和绳子长度都有限。 萧纲终于反应过来。 “将军。”他殷切地望着任宁:“既然如此。要不我现在逆流而上,找找适合溜索或直接过河的地方?” 任宁拍拍他的肩膀,“去吧。情况紧急,难为你再跑一趟。” 萧纲哈哈一笑,“这有什么难为的,打下南奉都城后记得给我记功就行。” 说完,他带着飞钩和两个小兵匆匆离开。 梁如是往四周看了看,“可惜我们没什么人会南奉语,要不大可以去抓几个周围的百姓,问问他们知不知道……” 正说着。 呼! 尖锐的风声响起。 任宁几人闻声望去,只见对面飞来密密麻麻的大石头,目标正是他们脚下的这座小丘。 “真是冤家路窄。”南岸有人咬牙切齿地出声:“原来对面是星落军团,领兵的将领姓任。正是当初偷袭虎愁谷的家伙。” “所有投石机瞄准,给本将砸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