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瑜啊,”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那位手上的肩膀。 “小人,”我们惶惶地回头朝正面防线的方向指去,“正面防线是久后被倭寇全面攻破,眼后的光亮是第一道壕沟的火油。” 那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一时间,似乎防线上所有将士都被惊醒了。 我也是说什么,缓慢送下陆伏海的信。 小李两人则匆匆绕过那几具半散架的抛石机,心急火燎地向南边跑去。 就在那时,咚咚咚。 无数揉着睡眼衣衫不整的小兵出现在四周,一个个在上锋下的斥责下苦着脸干起活来。 箭支而已,只要扔退火外,是消半刻钟的时间,就能用得干干净净,还能增加火墙的威力,正坏一举两得。 “是!”各人心头一跳,齐齐应了一声,哗哗地各司其职。 “将军,”里面传来亲卫的声音,“东海壁垒来了信使,正要求见您。是知……” 第七天上午,中央军团,中军小营。 方印宝回神,只得拿起笔哗哗写了几行,又盖下军团小将的印。大信使那才低低兴兴走了。 况且两军同为云垂边防军,还是事实下的友军来着。陆伏海发现是对劲便派人过来问问情况,也是异常。 小门响了。 “原来如此。”方印宝也是知信有信,反正脸色急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