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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个亲(1 / 2)

“咚咚锵——”

几声锣响,将施天冬从昏睡中吵醒。

她恍惚想:这是在为我办丧事了吗?

施天冬缓缓睁开眼,触目一片红。她抬手抓下面前的红布,一看竟是一张红盖头,金色的细线绣着大大的“喜”字。

正疑惑时,她听见旁边有人催促:“别磨叽了,快送进去,你还真当是少夫人过门呢?”

轿子一晃一降,有人拉开了轿帘。拉轿帘的小厮骤然跟略施粉黛的新娘子打了个照面,竟看呆了。

轿中的施天冬穿着一袭红色喜服,凤冠上垂落的流苏若有若无地挡着艳丽的脸,肤如脂玉、鼻梁秀挺,眉眼更真真是“眉似远山黛,眼如秋波横”。

施天冬突然想明白了此时的境地。

她死了,却机缘巧合穿到了这个女孩身上。这个跟她同名的女孩年方才十五,自小失双亲,幸得被一药房掌柜收养,却遭掌柜妻女欺压。原主视掌柜为养父,一直忍气吞声。

前些日子,掌柜女儿被城里纨绔章承恣看上,谁都知道,章承恣最大的兴趣就是将少女凌\辱致死。

掌柜将原主认为养女,劝原主舍身报答养恩。

于是施天冬现在到了纨绔门前。

那恶名远扬的纨绔一脚踹开门,怒道:“怎的还没送进来?”

小厮打了个哆嗦,可怜又可惜地看了施天冬一眼:“请吧。”

施天冬撩起裙摆下轿,章承恣看着女孩曼妙的身姿和俊俏的脸,眼神发直,嘴角和眼睛不住抽动。

“你病得很重,”施天冬略扫过章承恣的全身,淡然道,“神经不受控制,面部、腿脚抽搐频繁。肝气郁结,无法自控性情。”

“还有,”施天冬的目光落到章承恣两腿之间,“你阴萎。”

正准备抬轿离开的两小厮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章承恣怒极反笑,衣袖一扫,卷起一股强劲的风。院子里的花草倾折,轿子炸裂,两个抬轿的小厮被甩出院门。

施天冬岿然不动地站着,衣袂飘飘。

章承恣警惕地看着施天冬,厉声问:“你是谁!”

“一个医生……”施天冬换了个入乡随俗的说法,“一个大夫而已。”

章承恣拔出腰间短剑,飞身朝施天冬袭来,灵气流转间裹着一缕黑烟。施天冬蹙了蹙眉,这倒是她没见过的病症。

她脚下挪步,轻盈地闪过攻击。

真是不管哪个世界都难免有紧张的医患关系啊。

上一世,她就死于一个患者家属的行凶。

当时她刚下手术,回办公室的路上见一男子跟妇产科李医生争执。施天冬大致听懂了来龙去脉,患者难产,李医生选择了保大,男子接受不了失去胎儿。

李医生本就是个孕妇,经不起男子的推搡。施天冬正欲上前劝说,却见男子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

事发太突然,施天冬只能用身体帮李医生挡了一刀。也巧,这一刀刚好刺中主动脉,施天冬最后的印象就是流淌的鲜血和周遭的尖叫了。

她感受着身体里流转的灵气,不禁感慨,果然还是会打架好。

可惜就是她业务不熟,只会闪躲。

正在她琢磨如何还手时,一根麻绳笔直地飞来,眨眼间便将章承恣捆了起来。绳子一下拉,章承恣便双膝跪在了施天冬面前。

两个人影由远及近,看了眼章承恣,又看了眼施天冬。

来的两人年龄相仿,都穿着一身白色劲装,背上背着一柄长剑。其中一人拱手说:“姑娘,我是鸣剑宗弟子孔肆。请问姑娘是何人?”

施天冬答:“东街药房掌柜养女,施天冬。”

“大胆妖女,竟敢说谎!”另一人拔剑指向施天冬,“凡人不准私自修仙,你却会引灵气!”

“孔捌,不得无礼。”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屋檐上遥遥传来,随着他说一个字,孔捌的剑便下压几寸。等他话音落下,孔捌的剑已经彻底垂下了。

“大师兄!”孔肆和孔捌两人恭敬地喊了一声。

屋檐上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坐在一轮圆月前,竟有几分天人之姿。他微微一笑,眨眼间便落到了施天冬面前:“这位施姑娘天生灵根纯粹,她不引灵,灵气自会入体。”

“施姑娘的天分与美貌不相上下,可惜规矩不能坏,姑娘也跟我走一趟吧。”这人笑着一躬身,“我是鸣剑宗孔壹,麻烦姑娘了。”

有了上辈子的教训,施天冬没有试图反抗,乖乖跟在孔壹身后。

她已经大致消化了原主的记忆,这是个修真世界,修真者和凡人的生活两不相干。修真界明面上分为五宗八派,其中鸣剑宗、成武宗、千符宗、宝器宗和灵丹宗为五大宗,分别以剑修、武修、符修、器修和丹修为主。八派则更加鱼龙混杂,修什么的都有。除却这些,还有不少小门派、散修……或是见不得光的修真者。

原主本对这些所知甚少,但从她年满十五岁后,却自发会引灵。经过多代基因筛选,凡人中有灵根者少之又少,原主怀疑自己的亲生父母在修真界,才特地打听过。

只是不知道能让鸣剑宗出面的是什么事,这些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总不能特地来抓个纨绔。

思虑间,施天冬已经随着孔壹到了一座祠堂前。孔捌将章承恣往地上一摔,指着这所恢弘的祠堂:“这是你建的?”

章承恣竟也不惧,嗤笑一声:“是又怎样?仙人还不让凡人建祠了?”

孔捌将剑尖抵住章承恣的脖子:“谁让你建的?”

章承恣:“本少爷是这潭县县令之子,想建就建。”

孔捌怒斥:“天下岂有给鬼建祠、向鬼祈愿的道理!”说着,他便要将剑尖刺进章承恣的脖子里。

不料章承恣抬手夹住了剑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这鬼啊,可比仙人灵验。”

捆住章承恣的麻绳化成了灰烬,他从地上站起,一手夹着剑,一手抖抖衣服上的灰尘,早已不是那纨绔的气质。

“大师兄!这真是鬼!”孔肆也拔剑对准“章承恣”,“他被上身了!”

过招才两个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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