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染眉心一皱,十分不理解。 “你在说什么?这又关他什么事?” 祁慕青已经失去理智,他眸眼恶狠狠地瞪着她,握住她肩头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你是不是想去边关去寻他?就似你们约定好了那般?!” “我什么时候同他约定好了……祁慕青你是不是在犯病!”孟染十分不解,她感觉肩膀越来越痛,原本受过暗器伤,被他用力按住渗出了血迹。 “孟染你既然如此不在乎当我的侧妃……也不在乎名分……那就当个称职的属下好了……” 孟染突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要干什么?” 祁慕青冷笑一声,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唇边勾起,乌黑深邃的瞳孔写满疯狂和阴鹜。 “你既然同别人心有灵犀,那么本王就不强求你的心意……我们继续那晚没做完的事……你要清楚的知道,你这条命、这个人到底属于谁?” 孟染一愣,而后是无穷尽的害怕。 他是疯了吗?! 祁慕青看着她的伤口,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却又被自己狠狠地按捺了下去。 他拿起腰带轻轻系住了她的双手,看到了她瞳孔中的惶恐和挣扎,她呢喃地摇着头,眼中噙着泪。 “小九……你听我说,你不要这样做……你这样我们就永远都无法回到过去了……” 他褪尽衣衫,食指把玩挑起孟染腰间的系带,神色阴沉危险充满了掠夺之意。 轻轻地解开、剥落她一件又一件的衣裙,直至在昏暗的山洞中,她冷白色的皮肤泛着冷光,凹凸有致的娇躯呈现在他的眼前,眸中的幽暗一寸又一寸深了下去。 孟染身子虚弱无力,她的奋力挣扎根本抵不过祁慕青的压制,她清凉澄净的眉眼,第一次绝望又狼狈。 “求求你……别这样……” 祁慕青俯身在孟染耳畔,亲昵地咬住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阿染姐姐还不知道吧……在你决定第二次抛弃我的时候……我们就没有过去了……” 无论怎样,她永远只能是他的人! 他眸光划过一抹幽深,身下狠狠地顶了进去。 孟染感到一阵疼痛,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地断了。 一滴泪从眼眶滑落,一切都结束了。 她绝望又失落地想着。 “反派黑化程度降至……5%。” 孟染心中只觉得讽刺。 一阵旖旎过后,冷白色的身躯透着淡淡的红色,肩膀的伤因动作裂了开,慢慢往外渗着血。 祁慕青看到后,一阵懊恼,他连忙解开系住手腕的腰带,刚要伸手拿出金创药为她上药,她苍白又冷淡的面容上浮现了一抹厌恶。 “不劳王爷费心。” 她穿上衣衫,丝毫不在意还在渗血的伤口,一眼都不在看向祁慕青。 祁慕青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神色有些懊悔又有些慌张。 “阿染……我……对……不住……” 孟染神色冷漠,没有转身看他,声音冰冷中带着一丝虚弱。 “王爷不必如此,这是作为下属的本分……” 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 “不知王爷觉得……我这属下做的还称职吗?” 祁慕青脸色闪过一抹难堪和说不出的苦涩。 孟染从未对他说过如此冷漠、带着恶意的话语。 从前她对他虽然态度冷淡,但是那些雷雨交加的深夜,她都会偷偷陪着他度过。 那是他知道她只是对他面冷心软,可是这回……想起孟染方才厌恶的神情,他便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寒气入骨。 俩人在山洞中无言了片刻,陈延和陆一舟终于寻迹找到了他们。 不知为何,陆一舟总感觉俩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他眸光打量了一番,看到孟染的肩膀处,不停地向衣衫渗着血,担忧道:“染姐……你的伤……” 孟染神色未变化,只是脸上有些苍白。 “无碍……带着王爷回京城吧。” 回京途中,孟染骑着马跟在队伍的末端,她神情冷漠,谁也不敢过去招惹她。 不一会儿,陆一舟停下马等着后面的孟染,待到孟染面前,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染姐……王爷他说你身负重伤不易骑马,特许你坐马车返程……” 孟染唇角微微勾起,划过一抹微妙的嘲讽。 “替我谢过王爷,孟染身份低微,不敢同王爷同坐一辆马车冲撞了王爷。” 陆一舟眉毛皱起,为难道:“染姐,你又同王爷闹别扭了……?王爷如此宠信你……你就别再同他置气了。” 宠信?孟染觉得十分嘲讽。 祁慕青此人根本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枉费她这么多年一直对他恪尽职守尽忠尽责,他倒好……将她的自尊都踩在了泥里! 在他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件精致的玩具,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意愿!他永远都要的是屈从和臣服! “孟染身份低微,怎敢同王爷置气。一舟……以后这种话不要再乱说了!主子就是主子,做下属就要有做下属的本分。” 陆一舟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驱马上前去禀告祁慕青孟染所言。 祁慕青听完后脸色黑了黑,愤怒道:“那便随她去!” 到了王府后,孟染连个眼风都没留给祁慕青,便去卧房中草草上了药后,趁着天黑,溜出了王府,在京城的医馆抓了几副避子汤。 回到卧房后,她煎了汤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