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诩赤着身子靠在浴桶中,闭着眼眸一动不动。 孟染有些慌神,她快两步上前去,刚要搭上谢诩的肩膀,只见他猛然一睁眼,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入了浴桶中。 “谢诩!” 孟染尖叫一声,掉入了浴桶中,落入了谢诩的怀中。 谢诩眼眸中含着勾人的笑意,他眸光从女子精致美艳的眉眼一路往下看去,眸光掠过她挺翘的鼻尖和小巧嫣红的唇珠。最后,视线落在了她浑身湿透的中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上。 孟染看着他的视线,不断地扫向自己的锁骨下,她连忙双手环于胸前,抱紧了自己,却挡不住泄露的春光。 她颤抖着咬着唇,神色嗔怒,轻启朱唇怒骂道:“谢诩!你个臭流氓!” 谢诩的眸光变得幽深,眼角划过一抹欲念。他似一头凶狠的野兽一般,伸长了脖子,迅猛地衔住了孟染饱满嫣红的唇珠。 孟染嘤咛一声。“唔!” 他的眸眼更加的暗沉了,他一边凶猛地吻住女子的朱唇,一边剥去女子湿透的衣裳。 孟染只觉的自己不一会儿,便赤着身子,被谢诩锁在了怀中动弹不得。 她的脸颊逐渐变得嫣红,轻轻捶着谢诩,挣扎着躲开了他凶狠地吮吻。谢诩欺身上前,孟染也无路可退。 两人嬉戏胡闹了一通后,谢诩将孟染身上的水渍擦干后,又将她抱上了床榻。 谢诩似乎是压抑了许久,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般,孟染的嗓音都变得嘶哑干涩。 “不要......闹了,明日还有登基大典呢。” 谢诩笑了笑,吻住了女子小巧的耳垂。 “这就受不了了?到时新婚夜可该如何是好啊......” 前阵时日,他得知自己中了相见欢后,便也不敢再同她做什么越界的事儿,生怕连累了她。 今日再看到她那一副柔软可欺的模样,再也忍不住了。 尤其是,只有他才看到过她这柔软可爱的一面。 谢诩好不容易放过了她,她实在太累了,倒头便睡着了。 谢诩看见女子安静的睡颜,不停地轻抚着她如瀑般的长发。 他神色温柔,眼眸深邃,似是看待一件珍宝一般,看着她娇媚的面容。谢诩从未想过,重活一世如此幸运,能够遇到照亮他晦暗苦涩人生的一道光。 她就那样闯进了他的人生,为他苦难的人生用着自己笨拙的方式,为他遮风挡雨。 他低首,亲了亲孟染的唇角。 怎么办,他真的爱惨了她。这辈子,可休想逃离他的手掌心了。 夜色过后,旭日初生。 登基大典照常举行。孟瑾登基为帝,谢诩被封为辅国大将军,孟染被封为太长公主。并赐婚于二人,于月中举行婚礼。 谢诩被赐府邸,但二人成婚后,便住在太长公主府上。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孟染又一次穿上了火红的嫁衣,同上次不同的是,此次,她是要嫁予自己心爱之人。 谢诩在宫门口迎接,孟染一袭婚服坐着马车,行至宫门口。 谢诩接过送亲队伍,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喜服衬得他肤色白皙,容貌俊朗。 一双乌黑的双眸掩不住的欢喜,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偶尔会看向身后的马车。 他想,今日便是他前后两辈子,最欢喜的时光了。 到了太长公主府,谢诩将孟染抱下马车,到了正厅拜了天地后,入了洞房。因为二人都在朝中位高权重,没人敢闹洞房。 谢诩端着两杯合衾酒,看着眼前倾国倾城的新娘,唇边扬起的唇角就没有下来过...... “谢诩.......” 男子眉角轻挑,语气暗含危险。 “你唤我什么?” “......夫君。” 女子的脸颊嫣红,似是天边染上红霞的云彩。看到谢诩心里只痒痒,红烛一直烧着直到天明。 被翻红浪,一度良宵。 到了翌日,日悬中天之时,两人才梳洗起床。 孟染生着谢诩的气,不愿同他说话。 谢诩也知道,自己昨夜将人欺负狠了,不由得一直伏低做小哄着孟染。 孟染冷笑一声。“那从今日起,你便去睡客房吧!” 谢诩苦着脸,一脸委屈。 “娘子......怎么舍得让为夫独守空房呢?” 孟染继续冷笑。 “你还要不要脸?” 谢诩装傻。“脸是什么?能有香香软软的娘子重要吗?” 孟染:“......” 两人过着平淡又幸福的日子,成亲后不到一年,孟染便怀了孩子。 到了孟染要生下老大的时候,谢诩守在产房外都要将院中的地磨抛光了。 宫中的生养嬷嬷高高兴兴地抱着小公子报喜的时候,谢诩眼风都没给小家伙儿一个,劲直冲进了产房,神色紧张地打量着生完孩子,奄奄一息的孟染。 她的脸色惨白,眼眶通红,看向走进的来人,不禁委屈地呜咽。 “我不生了......以后打死我都不生了......” 谢诩心疼地紧紧握住孟染的手,语气轻柔安慰道:“不生了......以后咱们再也不生了!” 孟染若是心细便能发现,那日谢诩握着她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 他在产房外,听着她声嘶力竭地痛哭声,恨不得将那个折磨孟染的小兔崽子亲手掐死! 差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