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士兵说道。
别管是大路还是小路,那都是人走的路,在路上碰到有老百姓这不很正常吗?
他们这些尖兵略略降低了身形,就趴在路边的灌木丛后向前看。
果然那架马车就是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的。
大路离他们最近的地方不到百米,当那马车走到那个位置时,他们也看清了马车上一共有四个人。
看服装应当都是老百姓,也没看出哪个有带枪的。
可是那驾马车又往前走了片刻就停下了。
这一下子本来把目光都打算挪走的尖兵们就又看了过去。
接下来他们就看到马车上跳下来一个人,往路左侧的一个小山包上跑,边跑还边捂着裤腰。
“估计是尿急。”有士兵就猜。
要说这么猜,倒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他们就远远的看着那个人站在那小山坡上借着一棵树的遮挡真的在撒尿。
然后那个人撒完系好了裤子回到了马车上,这时他们就看到那驾马车竟然掉头又往回来了。
“艹,真是属狗的,要没这棵树还得憋死呢!”虎柱子感觉到了好笑。
可也就是虎柱子这句话让秦川忽然警觉了起来。
他一伸手就把自己身上带的望远镜掏了出来,开始调焦距去观察。
人眼睛看的再清也没有望远镜看得清,士兵们一边时不时的扫一眼那驾越走越远的马车又扫一眼秦川。
秦川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那驾马车一切正常。
可也就在那驾马车都走出去了有二百多米的时候,秦川突然叫道:“不对!把这驾马车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