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嘴的手,又等了片刻才把自己的话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才松开了手。
他们两个人在灌木丛后缓缓坐起,而当他们向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时,就见到月色之下有两个人影正小心翼翼的往营地方向行去。
管他们是什么人,反正不可能是自己人,侯看山当然能想到。
“咋整?侯哥?”王小胆跟侯看山耳语。
侯看山并没有立即回答王小胆,而是扭头看向了公路方向。
月色之下,公路便宛如一条弯曲的白练。
不过侯看山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并没有马匹什么的,那么这两个人应当是把马蹄子上包了布或者把马放在了别处步行过来的。
既然自己看不清公路上是咋回事,那么公路上就算有人也看不清自己这里咋回事。
于是,侯看山这才跟王小胆耳语道:“咱们两个从后面摸上去,用枪托砸他们后脑勺子!”
“那打死了咋整?”王小胆问。
“打蒙了最好,真打死了算他们点儿背!”侯看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