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不?”他很自来熟的问拿枪的士兵。 “再过半个小时还有个村子,但是那个村子挺小的,你们这车人谁知道能不能找到人家住。”其中一个士兵回答。 “抽烟不?”钱串儿问那个士兵道。 “抽大烟,你有啊?”那个士兵笑着开玩笑。 东北人的性格都有自来熟的一面,那个士兵却也是个性格外向的。 说话时那个士兵手就已经伸出来了,显然他是抽烟的。 钱串儿帮那个士兵把烟点着才问道:“也不知道说的那伙歹徒有多少个人,大冷天的就把我们赶出来了,说是巡逻哨!特么的!” “不会吧?你们长官那么没有人情味儿?”那个士兵不以为然。 那个士兵并没有说关于歹徒的事情,可是显然是默认了钱串儿的说法确实是有歹徒。 “嗐!”钱串儿感叹的一声,“上面动动嘴, “真的假的?你们长官连这个都没有说?”那个士兵表示不信。 “真没说!我要骗你我的王八犊子!”钱串儿用东北人所特有的起誓方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然后他故意神秘兮兮地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上的人才低声说道:“我们连长找了个当地的婆姨,我去接任务的时候他正在婆姨家呢,连门都不让进去,他就说你给我滚犊子,该抓人就抓人去,完了我们就滚犊子了。” “哈哈哈。”那个士兵被钱串儿逗的大笑了起来:“该,谁叫你没有眼力见儿!” 笑完了之后那个士兵才再次说道:“也不知道那消息是谁放出来的,说是有伙混蛋祸害了咱们几个东北的女学生,手中还有武器,据说打死了二三十个军统的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们就被派出来了。” “真的假的?军统的人这么废物吗?我看他们不是军统是饭桶。”钱串儿故作惊讶的说道。 “别糟践了饭桶,他们那就是净桶!”这时旁边抱着枪一直没吭声的另外一个士兵突然说了一句。 于是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马车上的商震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行了走了,兄弟,我们找地方吃饭睡觉去了!”钱串儿跳上马车,挥手告别。 商震虽然脸上笑意未减,可是他却已经在暗暗警觉了。 军统那帮人这招挺阴的,竟然会往他们这些人头上扣屎盘子了,还真得小心了。 而就在商震警觉到军统用了招数的时候,柴洪泽也觉得不对劲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给东北军发出的消息有问题,自己本来就怀疑营救那四个学生的人是东北军的,然后自己又让东北军去抓,那么如果那伙人就穿着东北军的军装,岂不是来去自如。 “放出最新的消息说那伙歹徒是东北军的败类,必须抓到他们!”柴洪泽再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