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媳妇啊,他以后有了闺女好给我当老丈人!”小簸箕笑着说完“嗖”一下便蹿上了炕连鞋都没脱! “哎,你个小王八犊子!我说你把钱交给我了,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是吧?”王老帽指着小簸箕,笑骂道。 “脱鞋脱鞋,哪有穿着鞋上炕的?把那个炕桌搬过来!”商震笑着责备小簸箕。 小簸箕眼见王老帽没有揍他的意思,这才笑嘻嘻地坐下来把鞋脱了又去搬那个小炕桌。 商震的伤势还没有全好,王老帽和小簸箕是留下来照顾他的。 很快,三个人便盘腿坐在炕上,桌上放着四样菜,王老帽也把酒杯端上了。 “门插好没?”王老帽问小簸箕。 “插好了,插好了!”小簸箕回答。 “开喝!”王老帽端起了那装酒的碗,不过却没有人陪他喝,商震有伤喝酒终归不好,小簸箕也不好这口。 王老帽并不介意这些,很快一碗酒下肚,那屋子里就传来了他指点江山的话语声:“少帅这回干的漂亮,这才是咱东北人干的事嘛! 他奶奶个腿儿的,那个老头子算计咱们少帅,少帅可是被他给坑惨了。 结果呢,嘿嘿,现在少帅把那老头子给扣下了,这是放是杀那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啊,你说这少帅也是的,这才是咱纯东北人的性格,虎超的把皇帝老子就这么一抓,反而什么都解决了!” 王老帽确实很兴奋,反正门也插上了外面也听不到,他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丢了东三省咱东北军挨骂挨得太多了,和红军打又捞不到好,而上面又逼着打内战,而这回终于是把东北军给逼急眼了,结果,嘿嘿。” “老王叔,你说少帅会把那个老头给杀了吗?”小簸箕便问。 “这个可不好说,再说也轮不到咱们说,商小子你咋看?”王老帽就转头问商震。 “你都不说咋轮到我说?”商震笑道,“管那么多呢,咱们就是当兵的,至少我这回是逃了一命回来。 才在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呆了一宿,就给我弄成了这熊样,也真是赶巧了,要是再晚一天,我估计啊,我就是活着,胳膊腿儿可能都不齐全了。” “对,商小子说的对,咱们不操那个心,来,喝酒。 哎呀,我跟你们两个在一起啥意思,你们也不喝,早知道把死猴子拎回来了!”王老帽懊悔的说道。 “那不是老王叔你惦记我那俩赏钱呢吗?”小簸簸又提起了先前的话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