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他躲避那名日军狙击手的射杀时,那却是连“狗刨”式都使上了,那用双手按在地上往前蹿那可不就是狗刨式吗? 就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顾得上看地上有什么。 树林子里一冬下来,地上有枯草。 草只是草本植物的通称,那绝不是所有的草都象那种柔软的能编鞋子的乌拉草,那过冬后的茎杆在失去水分后那也是很硬的。 把手杵在了那野草折断的茎杆上又怎么可能不出血? 他当时光顾着逃命自然没注意,可现在人一呆下来那又怎么可能不疼。 商震看了看自己两手的掌心,上面有着血渍也有着泥土,不过那血已经止住了,毕竟是皮肉伤,他便不再理会,尽管会咝咝啦啦的疼。 当兵以来,商震小伤不断,他也搞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个伤了。 不过好在仗着年轻,那些疤痕慢慢的都长开了变淡了,然后便又有新的疤痕产生。 要说这些年来商震所受的最重的一回伤却并不是在与日军作战时产生的,反而是在西安那回,他送冷小稚去八路军那头回来就被军统给抓了。 然后,军统那帮人对他真的是好一顿的“竹笋炒肉”啊! 如果不是紧跟着那场震惊中外的事变突发,天知道最后自己身上会少几个零件儿。 为什么中国人有时对自己人会这么狠,商震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