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粑粑似,可偏偏就掉在了谁的脑袋上! 那平时特意打都打不到! 说怪人家那个团长?那人家那个团长拿着望远镜在那里观察战况敌情有毛病吗?没有! 你们说这事捅出去,说怪大老笨?好象也说不通,大老笨也不知道整件事情会有这么寸啊! 所以啊,咱们也不用瞎呛呛了,现在也就看——” 说到这里时,陆宜春却是又向四周看了看,眼见没有四十军的人离他们小一小撮人还远才接着说道,“现在也就看那个团长伤的有多重了,还有就是,是不是小心眼儿了。” “都说了就是伤到耳朵了,那能有啥事儿? 你看那冬天的猪,耳朵冻掉了不也活的好好的?”马二炮不以为然。 “那可不一定,人家是团长,人家可不是猪。”陆宜春回答。 现在他们这伙人中剩下的这三个原四十军的老兵那已是以东北军自诩了,浑然忘了,要是在一个月前,他们要是见到四十军的团长级别军官那都是要“啪”的一声打立正的。 “你们那些东北军的,都过来,到我们团长那里去!”这时远处有喊声响起,喊话人正是那个长着连毛胡子的四十军的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