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他和新娘子是光腚娃娃,那新郎官儿还不把他屎打出来啊! “你还别说,我都不怕你们笑话,我和我那没过门的媳妇还真就是光腚娃娃。 小时候咱也不懂啊,哪知道男女有别,再说她家缺小子,她爹打小就把她当小子养,我也就把她当小子。 后来吧,我家就搬到别的屯子去了。 等再后来我一当兵回来,我爹说给我说了个媳呸儿,说我打小就认识,咱东北哪有那啥没过门我的媳呸儿就得披盖头的习惯? 我特么的就到她家去看了,一看是她! 要说模样倒是没咋变,可是那留着油黑的大辫那是真带劲,当时就把我造愣了!”要说这单飞也是真能白唬,说的声情并茂有鼻子有眼了,而士兵们则个个听的眉飞色舞的。 到了这时,旁边那个插嘴的就又来词儿了突然说道:“咋了,想起你打小和你媳呸儿一起蹲那拉粑粑了?” “哄”的一声,士兵们就笑了起来。 单飞便也跟着嘿嘿乐,浑然不把士兵们的笑当回事。 等到士兵们笑过了,他才叹息了一声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老家,跟着媳呸儿一起蹲着拉粑粑了。” 士兵们就又笑,两个小孩蹲在一直拉粑粑,就算是撒尿和泥玩,那叫童趣。 可是这成年男女蹲在一起,那叫香艳?可是那真香艳吗?那个有味儿啊! 只是笑着笑着,所有人却是又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背井离乡已经八年了啊,谁知道八年之后现在的东北老家是个什么样子。 人生就象射出去的箭,出去了就不能掉头了。 可是他们都是有手有脚的,可咋也回不了东北老家了呢? 一时之间,士兵们沉默了,直到忽然有负责瞭望的士兵叫道:“有人奔咱们这头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