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祛风寒的方子可以送给你,但止血药膏的,我要占收益的五成,还有……” “还有个屁啊,还要五成收益,长得那么丑就不要想得那么美。”楚扬又不答应了。 云酒嫌弃的掏了掏耳朵。 “我们去隔壁屋子。”楚九殒已经先一步出门。 “喂,九叔,正骂着呢。”楚扬莫名,怎么骂着骂着就走了。 云酒笑,屁颠屁颠的跟着去了。 楚扬也要跟着,云酒推了他一下,“没你的事,滚远点。” “怎么没我事,我要防着你占我九叔便宜。” “那也是我和他的事,你个小屁孩子,有多远滚多远,大人的事不要瞎掺和。”云酒进屋,就把门给关上了,差点拍到楚扬脸上。 里面还传出小叔的命令,“把书房清理干净。” 被排除在外的楚扬委屈,“我十五了。” 屋内,云酒刚走近点,楚九殒喝止她,“就站在那里说话。” 云酒顿了下,狗男人,防着她呢。 “你是嫌弃我丑吗?”云酒瘪住血红的小嘴,无辜的眨眼想逼自己留点儿泪水,博怜惜,可惜眨了半天也没用。 “是的,丑拒。” 三连击,云酒一下子蔫了。 有些后悔今早故意化了个丑妆。 “说。” 见她不说话,楚九殒已有不耐烦。 这狗男人的脾气跟她的小九叔有的一拼,说话也惜字如金。 目前形势不容她撒娇卖萌,那只能卖实力。 云酒先拿药膏抹在自己还流血的伤口,“你看我的止血药膏不是吹的,五成收益,真的不多,还要做你们药房的药材供货商,我保证品质,长期合作,就这样,不带还价的,你同意,我们就签契约,不同意,我就走。” 被丑拒,她也是有小脾气的。 “好。” 男人一口答应了,云酒还小小的意外了下,不过他这也不吃亏。 “你懂医?” “略懂而已,我只会处理些外伤,认识些草药,我比较擅毒。” 她做事都是一时兴趣、半途而废,唯一一件坚持到她死的事,就是喜欢小九叔。 云酒凝望着面前男人俊冷的脸,透过他,不禁回忆起曾经与小九叔的点滴,密密麻麻的思念和难过,一时像潮水般灌满心口。 此生她与小九叔再也无缘了。 他是另娶她人,还是注孤生?没有答案。 楚九殒执笔写契约,微抬眸瞄到女人怪异的神情,好似透过自己在思念在难过什么,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砰砰砰的拍门声,打断云酒的遐思。 不见开门,外面的人直接高喊起来,“九叔,秦暮那小子回来了,可是他中了毒,快要不行了。” 门豁然打开。 “在哪里?” “在前面治疗室,闻太医那个没用,救不了。” 楚九殒疾走了几步,忽地又回头,“你不是擅毒吗,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云酒高兴了,趁机不要脸的勒索,“好啊好啊,不过救了人后,你可得好好奖励我。” 楚九殒面冷,这女人到会得寸进尺。 “行。” 云酒乐颠颠的跟着去前面。 一屋子的大夫,却一个个脸色凝重的研究药方。 “不行,决星草的毒性太强,世子承受不住是其次,就怕那个毒没解,这个毒加深。” “这不行那不行,你也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想眼睁睁的看他死吗?” “小闻,你说呢?” 楚九殒一进屋,闻楷忙撇开围着他叽喳的人,略有歉意,“九爷。” 楚九殒没理他,直接对云酒道,“你去看看。” 云酒点头,走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翻起眼皮看了看,眼白和面色都发青,伤口处微微发黑,说明因为拖久了,中毒已深。 云酒皱眉,“银针给我。” 闻楷识相的去取了银针,给云酒奉上。 云酒先用银针封上男人的心脉,尽管已经有轻微毒素攻入心脉,她要先清除其他地方的。 用完针,喂他吃了一颗解毒丸。 云酒才转身道,“他中毒已深,微量毒素已攻入心脉,命不久矣。” “能救吗?” “能,就是复杂些,时间长些,还每日需要药浴,另外我的人还在院子里等着,麻烦你派人收了药材后,带我的小侄女去买根糖葫芦和点心,最后将人先送回去。” 说完,云酒开始写药方。 楚九殒转头吩咐闻楷和楚扬,“你去安排药材和浴桶,你去安排她的人。” “是。”闻楷果断应声。 楚扬撇嘴,显然看不上云酒。 平时插科打诨,但关键时刻,他是不敢与九叔作对的。 老老实实的去执行九叔的命令。 写好药方,闻楷接过,问都没问就去忙了。 其他三个大夫可没有闻楷的识趣,甚觉自己的能力被质疑了,“九爷,你怎么就把世子交给她了?” 楚九殒寒眸冷厉。 “不然呢?你们能吗?” 三个老大夫老脸一热,却还固执道,“我们肯定能研究出解药。” “等你们研究出来,他已经毒发了。” “这……” 楚九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