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懒得再跟她们废话,直接对闻楷说道,“麻烦开个药方,我去抓药。” “哦哦,好。”闻楷听了云酒的话,赶紧收起看戏的心思,去写药方。 云酒一连买了三十副药,够一个月的量,将药包统统塞给杜氏道,略有不耐道,“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得晚些。” “阿酒,你和小曦是姐妹,娘真的希望你们姐妹都好好的,你不要生气,娘不是偏心。”杜氏明显感受到云酒的态度,还是想补救一下。 云酒心中冷诽,这还不偏心,那什么叫偏心? 任由小的十几年如一日的欺负大的,任由小的奴役大的,任由小的算计大的……都不算偏心吗? 是不是动手杀人才算! 云曦想磨闻楷收她为徒,奈何转头就找不到,下楼来又见云酒塞了药给杜氏就打算不管了。 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一声声理所当然的控诉和指责,“云酒,你真的不管我吗?” “我不是你娘,管不了。”云酒讽刺,还意有所指的看了杜氏一眼。 杜氏眼底染上一层恼意,这死丫头说的什么话。 让她帮个小忙,都不帮,真是翅膀硬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变漂亮了,有钱了,就丝毫不管家人,你怎么自私?我就是想和你拜一个师傅,对你又没有什么影响,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说话?” 云酒无情残忍道,“对,我就是自私冷血,那又怎么样?姐只要自己舒坦就好,可谁要姐不舒坦,姐也会让那人的未来人生,只有‘凄惨’两字了得,所以别打我的主意,打,你也打不着,且还要承受我血腥的报复。” 云曦快要气死了,这贱人被爹打了一顿,软硬不吃,心也真的狠冷绝。 她就该被自己踩在脚下! 杜氏心里难受,看她对别人冷血还好,这么对自己时,那就吃不消了。 云酒才不管她们的心情如何,一出门,闪身就不见了身影。 云曦气得直跺脚,然后跟杜氏挑拨,“娘,你看看她心里是一点半点都没有咱了,也不听你的话,心冷如刀,这个女儿,你要她还有何用?” 杜氏心里不是滋味,有怒,亦有惧,“你别胡说。” 嘴上反驳,实则内心也是这么认为的。 …… 富贵赌坊。 “周管事,我们的人在镇上看见那个丑八怪了。”一个小厮匆匆跑进来禀报。 周管事先是想了一下‘丑八怪’是谁,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这一个月,赌坊损失惨重,少爷心情不好,周管事每天的脸色也都臭臭的。 “知道了,我先去请示少爷。” 周源得知,那个少年就算了,一个丑八怪也敢到他的赌坊放肆。 现在终于找到了,周源直接拨了二十名打手去。 在镇上买了一圈,云酒才骑着马晃晃悠悠回村。 行径一处山地,云酒还在啃着鸡腿,忽然从树林里蹦出二十几个男人,拿刀的拿刀,拿棍子的拿棍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云酒翻身下马,尽管这马不是什么好马,但它现在是她的交通工具,要珍惜些。 云酒拍拍马背,让它去一边等着。 马儿颠颠的走到一边,那些人还好心的让了个路。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云酒波澜不惊的问。 “跟我们去赌坊走一趟。”为首的魁梧大汉道。 他上下打量云酒,除了丑了点,却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怎么就混到赌坊去的。 听说还一次赢走两万两,他们的人去堵截都没堵住,还被打了一顿。 “好啊,不过你们要是能打得了我,或是能赢了我,我就去。” 大汉闻言,沉了脸,“呵,那就打吧。” 他令下同时,突然撒了一把迷药。 云酒眼神一凌,源力猛地放出去,刷的扫倒了一片,那些迷药全反哺了回去,他们倒下就没起来。 别人以为他们是被迷药迷晕了,只有云酒知道,他们被源力攻击,已经彻底断气。 同时她还没啃完的鸡腿被当暗器,击倒一人。 那人已经满脸是血,估计鼻梁骨被打断了。 一照面,云酒轻轻松松就解决了十三个,还剩七八个。 剩下的八个人脸色凝重,不敢再轻敌。 云酒招招手,“上啊。” “丑八怪,你找死。”偷袭不成,那就只能硬钢。 一人举剑刺来,云酒先没动,等近前来,她偏身躲开,顺手就夺了他的长剑,给了右侧攻来的大汉,一个一剑刺心。 有这么打手,是富贵赌坊无疑了。 富贵赌坊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烦,真当她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农女,就任人欺凌? 这次,她要叫富贵赌坊伤身又动骨。 众人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哪怕她丑了点,但是怎么都没想到竟有胆量杀人。 一瞬间,杀气四起。 再出手,谁也没留情。 砰砰砰数声后,还站着的男人已经全部倒下。 云酒扔了血剑,从空间拿出一瓶浓硫酸,倒在他们身上,直到这一片地只剩下一人一马。 女人便骑着马上了山。 夜色浓,月光透,云酒一身黑衣驾马再次回到镇上。 收了马,她直奔富贵赌坊。 此时,赌坊里依旧响着喝彩或者哀嚎的声音,好不热闹。 云酒跃上墙头,身形矫健,悄悄摸的找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