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灰衣男人,他则去捡地上的首饰。 第三个黑衣男子则是扑过来,演起一场护妹大戏,“天啊,小妹,谁把你打伤的?你说我去替你报仇。” 灰衣男子装着焦急担忧,“三弟别说了,小妹好像不舒服,赶紧带小妹去医馆找大夫看看。” “对对,快去快去。”于是两个男人配合默契,架起受伤的云酒往他们的住处去。 看病,那是不可能的。 首要的是把人先关一阵子,驯服了才能放。 云酒没有挣扎,任由他们关了她,她正好趁机疗伤。 半个时辰后,云酒终于睁开一双寒凌凌的眼睛。 那人一出手就是杀招,这一掌若是换作普通人,绝对经脉寸断而死。 她有源力护体,还被打得吐血呢。 云酒黑幽幽的眼眸中流过一道杀意,唉!去哪里找那个该死的。 算了,还是先离开再说。 刚这么想,砰一声震天巨响。 本来就不结实的门,被撞到墙壁上,彻底散了架。 门是被人踹开的,云酒心中一凌,来者不善啊,西瓜刀悄摸摸握在手。 空气流动间,刀光一闪,杀气四起。 一刹那间,那人却敏锐的躲开了。 云酒提起了三级源力,正想放个大杀招,却听到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云酒。” 云酒一顿,手上的西瓜刀就被夺了去。 “啊,这是我的刀。” “我先给你收着。” 云酒想说自己能收着,但在楚九殒不容置喙的语气中,她懒得去争辩。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也被抓来了?” 楚九殒冷睨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步流星的出了这发霉的黑屋子。 “上马。”楚九殒道。 “等等,他们还抢了我的妆奁和首饰。”她被欺负了,就没有不报复回去的道理。 “不用急,会有人处理。” “那怎么能一样,报仇,只有亲手报才痛快。” 楚九殒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又牵着她的手,回头去算账。 云酒目光不可思议的落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他微带薄茧的大手,火热如烙铁,从她的小手一直烫进她心里去。 大脑里闪过什么,但又觉得不可能,没敢再深想下去。 “去吧。” 云酒这才看向院子里,几个带刀护卫看押着一群男男女女,八个男人,四个女人,他们年纪都不大,三十左右,却不务正业。 估计是经常干这种事,要不然怎么配合得那么默契。 “我的妆奁呢?” “在在在屋子里。”灰衣男子发着抖回道,没办法,大刀架着脖子呢。 “去拿。” 灰衣男子去了,很快老老实实的抱着一个妆奁出来。 “先帮我拿着。”云酒接过妆奁,塞到楚九殒怀里。 而后找到那三个掳自己的家伙,狠狠暴揍了一顿,才算出气。 墨魑进来,看到就是云酒挥舞着铁血拳头,把人打得哭天喊地,瞥一眼三人鼻青脸肿的惨样,不由浑身的皮都紧了紧。 太泼辣。 偏偏他家主子还一脸的宠溺纵容,墨魑心里哇凉哇凉的。 从主子的态度看,以后他谁都可以得罪,就是不能得罪这位。 这是个凶悍的。 不知道今天她有没有受伤,要是掉了根汗毛……墨魑不敢想,阿弥陀佛的祈祷云酒完好无损。 打累了,云酒才歇手。 云酒从楚九殒手里夺过妆奁,检查了下里面的东西,除了妆奁摔坏了点,其他没损失。 “走咯。” “嗯。”楚九殒走了几步,转头无情下令,“男的双腿打断,女的送去煤矿。” 云酒咽了咽口水,这男人是把男人当畜生,女人当男人用啊,比她狠,比她黑心。 不过,她却一点也不讨厌。 “上马。” “帮我拿一下。”云酒再次将妆奁递给楚九殒。 楚九殒看着那个破妆奁,这次没接,墨风很有眼色的上前,主动献殷勤,“姑娘,这个我可以帮你拿。” 云酒觑向楚九殒高冷的俊脸,心里吐槽了一句:这狗男人又不上路子。 她只好改选他人。 递上妆奁,她毫不吝啬的奉上甜甜的夸奖,“帅哥哥,你最好了,明天请你吃饭。” 说到吃饭,云酒想起酒楼的饭菜,得去收了,放在空间里才能保新鲜。 楚九殒俊脸黑沉沉,他帮她拿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她果然最喜欢嘴花花。 墨风感知到危险,本能警备起来,只是猛地对上自家主子冷凌凌的看死人的眼神,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主子为啥这么看他? 他做错了什么? 好在那可怕的眼神三息即收,也没听主子有说什么恐怖的命令。 云酒翻身上马,还想问楚九殒,他们要去哪里,身后撞来一具硬实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压过来。 这座大山,还是一座活火山,烫得她想跳马。 可现实,她的腰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给箍住,让她逃不掉。 只是,狗男人这么随便的吗? 云酒脑子懵懵的,有点不知所措,心跳得都快要跳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