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条没有鱼的长河。 在十三座凤塔外,还有一片万亩的空地,云酒自然见不得那么多空地如此荒芜,就算不建房子,也得种些花草树木或是菜。 她从林子里挖了十几棵果树种上,有梨树、桃树、树莓、枇杷树和杨梅树,已经硕果累累。 原先储存室里的苹果、葡萄、车厘子、水蜜桃、橙子、柠檬、和葡萄柚,都是她最爱的。 吃完果肉,果核就随手扔在那片果树林里,浇了点空间里的河水,她就没再管了,生死看天命。 而今一棵棵都长成了粗壮的小树,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几辈子都吃不完的果子。 墨风可不敢接,今天就因为帮这姑娘拿个妆奁而已,他差点被主子杀了,为了自己的小命,不能再拿她的东西。 墨风放下妆奁,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那速度,好像她是想喂他毒药似的。 云酒生气,什么玩意儿,她以后再也不给他吃的。 她记住那人长相了。 云酒恨恨的咬了一口苹果,转眼将这事抛诸脑后,由于墨风的拒绝,后来送水送冰来的小厮,她都没有理。 美美的洗过澡后,云酒这忙碌且刺激的一天终于结束。 她不知道她刚沉入梦乡,房门就开了,进来一道暗黑的身影,来人先点了她的睡穴,才脱衣躺到她身侧,温柔的将小人儿拥进怀里,随之一起沉入梦乡。 第二天,云酒还在梦乡里,墨王府隔壁的宅子里,昭华郡主听到婢女跟她说外面的传言,本来还虚弱的她,顿时如同炸毛的母狮子似的。 “小贱人,你们在说什么?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背后编排墨王的?” 她美丽端庄的面孔从未有过的狰狞,因为被疼痛折磨了一晚,脸色惨白,眼窝深陷,此刻像个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 胆子小的丫鬟都不敢抬眼看。 昭华郡主暗恨,若不是昨天手脚筋被人割断,她现在肯定飒爽的挥着鞭子抽死这两个多嘴多舌的小丫鬟,这会儿却是动都动不得。 她发誓定要将伤她至此的贱人,五马分尸,抽皮剥骨,再剁碎了喂狗。 方解心头之恨!!! “那贱人找到了吗?” “没有,我们报去官府到现在没有消息传来,墨王府也没有。” 昭华郡主脸色又阴沉了三分,“都是废物,连个小贱人都抓不到。” 最可恶的是那贱人身手了得,连哥哥给她的影一都被反杀了。 一想到死去的影一,昭华肉疼得厉害。 对,不是心疼,是那种破财的肉疼。 尽管影一并不是最厉害,但了胜于无嘛,况且她用顺手了,猛然失去,害得她连个使唤人都没有。 好一会儿,昭华郡主慢慢冷静下来,“你们说说外面都传了什么?” 两个小丫鬟齐齐跪在床前,吓得赶紧把早上听来的消息和盘托出,“郡主,我们并不是编排王爷,而是街上都传遍了,王爷与一女子共乘一骑游长宁街,昨晚人就已经住进了王府。” 还有墨王爷还亲密的抱了那女子呢,这个,她们都没敢说。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王府里别说女人,就是个母的都没有。”昭华郡主直摇头,爆喝。 好像她声音大,她不承认,她们说的事情就是不可能成真。 两个小丫鬟瑟瑟发抖,在这样癫狂的主子面前,她们再说下去,等同找死。 “是是,郡主说得对,这世上唯有郡主才配得上墨王,任何阿猫阿狗都休想越过您去。”这时,一个二等丫鬟春碧大着胆子说话。 往常昭华郡主听了这话定会飘飘然,但现在她受了伤,大夫说过就算养好,她的两只手都拿不了重物,更别提挥鞭子抽人。 丫鬟的话像一支利箭般深深扎进她心里,再如何否认,她都无法忽略心中泛起的恐慌和嫉妒。 她恨不得跑过去看看究竟是哪个小贱人勾搭他。 “春柳夏荷那两个贱人呢?”害得至此,还有两个丫鬟。 若不是她们没处理好纠纷,何至于害得自己损失惨重。 “一直跪在院子里,听候郡主发落。” “给本郡主乱棍打死。” 在场的二三等丫鬟俱是抖了一下,没人敢替她们两求情,她们本来就不受宠。 大丫鬟的下场都如此,更何况她们。 外面很快传来春柳和夏荷的求饶和哀嚎,屋子里却窒息的安静。 春碧上前,“郡主,这件事要赶紧告诉世子,世子那么宠你,肯定会来帮你的。” “对,你赶紧去写信,尽量把我这边的事情写得再凄惨点,” “是。”春碧暗喜。 …… 夏日阳光穿过树梢,像碎钻的光芒,如此大好时光,岂能辜负。 云酒可不想浪费,昨晚一路上追楚九殒,没来得及欣赏下现实中一个王府的美景,吃过早饭想出去看看,结果连她这个破院子都出不去。 门口站着两个与楚九殒同款高冷脸的大汉,“王爷有令,姑娘的活动范围只能在三叶园。” 云酒双手叉腰,她气得想打人,狗男人,玩真的啊? “你们放我出去,我去找楚九殒谈。” “请姑娘慎言,我王爷的名讳不许直呼。” 面对两个一米八大汉的冷面,云酒直接就回怼,“我慎言?他还肾虚呢。” 两属下闻言,纷纷拔出刀,横在云酒面前,警告道,“你再敢对王爷不敬,休怪我们不客气。” 云酒本来只是生气,可这帮人居然跟她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