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云酒化了在村里惯用的丑妆,带着乙鹤去赵家。 因着过两天就是年,赵家男人以及赵婶娘家人都在他家做家具,忙得很。 乙鹤拎着一头狍子和一头野鹿,少说都有一百斤。 云酒就只拎着三只兔子和三只野鸡,想着三兄弟一家一只。 主要是他们这次打得猎物太多,楚九殒的人就只带走了一小半,剩下的吃不了就得腌制起来,或是直接做成食物。 要不然血呼啦的,她可不会放进空间里,她空间里的食物都是现成品,还有不少烤肉呢。 “咦?小酒来啦,快进来快进来。”赵婶刚出正屋,就瞅见院门处的主仆两人,顿时热情相迎。 一看云酒两人又带了猎物来,赵婶瞪眼了,“我说小酒,你来就来,总带好东西来,我都不想让你进门了。” “那可不行,我还要看看我的家具呢。”云酒笑,将手里的兔子和野鸡放在院墙角落。 乙鹤照着她做。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赵勇从屋里跑出来,“小酒来了,外面冷,快进屋。” 一行人进屋,赵婶去了厨房,抱了两个大坛子出来,“小酒啊,我们家没什么好东西,你别嫌弃,你喜欢吃我做的菜,我就给腌制了些萝卜丁和肉酱。” “好,我就喜欢赵婶的菜。”云酒一点也不嫌,笑呵呵的抱住坛子就不撒手了。 乙鹤机械的去抱过另一个坛子。 嗯,主子喜欢的,就都抱回家。 “还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 赵婶看她喜欢,心里也高兴,虽然与小酒送的猎物比不上,至少礼尚往来。 又说了会话,云酒两人离开。 路上正好碰上去云家送年礼的江起等人。 一见到云酒,云落就开始忍不住吐槽,“小姐,您真不该去送什么年礼,我们送那么多过去,他们还嫌少,太不是玩意了。” 后面还有好多难听的话,云落都没敢说。 “无妨。”云酒神情冷冷,眺望着远处萧瑟的青山。 云家啊,作死的人,早晚会被收拾的,不急。 说作死,当天午饭后,云家人就上门来作死。 云曜哭成了花猫,跑上门来求救。 “姐,二姐,娘出事了,她摔倒了头,流了血,现在躺地上,还不醒,爷奶也不管她,呜呜呜……娘不会死吧?” 云曜是真的害怕,来前,杜氏一脸的血,吓得他魂飞魄散。 “我们先过去看看。”没看到受伤情况,云酒也不好给他什么承诺。 云酒脚步快,小云曜小跑着都追不上,跑了几步还摔了一跤。 云酒听到后面的声音,转头回身,一把拎起瘦弱的小孩,脚步加快,只留一道残影,就已经到村子里。 进了村,云酒放慢了脚速。 云曜明显感受到速度慢了,还以为自己太重,影响姐姐的速度,忙道,“姐,你放下我,快去救娘,我就在后面慢慢追。” “那你转道去喊李大夫,我先过去。”云酒道。 “嗯。”云曜也不哭了。 有姐在,他安心。 云酒到云家时,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若不是门开着,她还以为屋里没人呢。 院子里一处,地上有块石头,石头上有血迹,杜氏应该就是摔那石头上的。 从石头到杜氏房间一路都有血滴,云酒顺着血滴进了杜氏的房间。 刚踏进一只脚,一股异香窜入鼻翼间,云酒眯起眼,冷冷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她不动声色的吃了颗解毒丹。 云酒又往里走近了几步,同时释放出精神力,各个房间扫了一下。 云老爷子和云老太不在家,也不见云霜、云曦、云颜、云斐和云敢。 只有李氏的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除了云靖瑭,还有两个陌生男人。 一个猴精猴精的是哥哥,一个傻乎乎的傻子是弟弟。 猴精的男人正在和云靖瑭说话,“放心,就是头熊瞎子只要闻到这异香,它能睡上三天三夜。” 云靖瑭放了心,同时眼里闪过淬毒的狠光。 他被伤成这样,不报复是不可能的。 这两兄弟的脸,在原主的记忆里,尤为深刻,云酒便也记下了。 她原以为自己强势了,云家人就不敢再乱动心思,她便没想着去报仇,毕竟这一世很多事还没发生过,她只等着云家人自己作死。 果然,只削了手指,还是不够痛。 云酒眼底一冷,精神力凝聚成针,直刺入云靖瑭的大脑,并在脑域里一通搅和。 这下子,不死,也会是个傻子。 “啊!”云靖瑭只惨叫了一声,就直挺挺倒下去,人事不省。 “啊,靖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李氏吓了一跳,凑过去想抱起云靖瑭,但是抱不动,人又摔下去,“你们帮帮忙啊,把人抬床上去。” 猴精男人因着两方有共同利益,不介意搭把手,但还是毒舌了一句,“你相公看似高大威猛,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相公好得很。”李氏大声反驳,但老脸却红了。 猴精男人一笑,反驳得越厉害,说明他猜测得越对。 两人的互动,倒是给云酒收拾他们的灵感。 云酒用精神力击晕他们,而后给三人都喂了药,反正都不是好东西,冷酷无情的出去后,就叫醒了他们。 再次回到杜氏房间,云酒用水浇灭了炉子里的异香。 药效发作起来,又快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