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我说的,我去道歉,跟其他人无关。”乙芯惭愧道,这下子真给主子丢人了。 乙芯抬步往外走,云酒突然喝了一声,“站住。” 乙芯身形一僵,“主子。” “你的主子到底是谁?我都还没有发话,你道什么歉?” 乙芯脸色刷的惨白,单膝跪地,“是属下愚钝,请主子责罚。” “回去再收拾你,起来。” “是。”乙芯缠着起身,这是第一次见主子生气。 姐妹中,居然是她第一个惹了主子不高兴,她有点难过。 走到乙鹤身边时,乙鹤利眸瞪了她一眼,乙芯头垂得更低了。 乙葵拍了拍她的肩头,却什么都没说。 云酒没去管乙芯,淡淡的斜睨向面前两个来找事的少女。 一个小丫头也不过十四五岁,一身素淡的白衣罗裙,头上珠翠也是少,唯一值钱就是那根白玉簪,容颜姣好,看似清纯如水,却满眼算计。 这些与她无关,但想踩着他们博取心上人的另眼相看,那就得好好收拾。 另一个像战斗的斗鸡,一身红得张扬跋扈,腰身别着一条红色软鞭。 墨城的女孩子好像特别喜欢软鞭护身。 的确是人家的手下,有事的确要先问责主子,正所谓大狗也得看主人。 红衣少女叶舸看云酒呵斥自己的手下,莫名觉得自己的脸被打,她愣愣的望着云酒英俊的面容,一时没回过神。 就连身边的白衣女子周周在背后轻推了一下,都没回过神。 周周咬了咬唇,只能自己上了。 柔媚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这位公子,做错事说错话难道不该道歉吗?还是说你故意教坏他?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白衣女子语气娇娇柔柔,看似在责备,听着却像是在撒娇。 叶舸在一旁赞同的点头。 云酒听了那声音却一阵恶寒,得亏她的目标不是自己。 再看看蠢萌的红衣少女,怎么就觉得这两女孩子是在唱双簧大戏。 “老子真佩服你们两个小妞的勇气,竟敢跑到我们一屋子男人们面前叫嚣,该不会是来自荐枕席的吧?”云酒调笑着上前了几步。 “你你胡说……”周周一张若雪白皙的脸却因云酒一句调笑霎时红透。 而后才故作惊吓,抓住叶舸的胳膊,一下子瑟缩到叶舸身后。 嗯,也巧妙的将叶舸推到前面。 呵,好一个绿茶表。 云酒忽地笑了,再看红衣少女多了些同情,脑子不好使,出门在外可不就得被人利用。 叶舸手下意识落到腰间软鞭上,云酒停住脚步,真诚劝道,“乖女孩,别动粗,真要动手,只会坏了你们两的名声,方才我的人议论的那一句也不过是自己感慨而已,你若要较真,我自是奉陪,但现在拍卖时间,你们莫要扰我们的兴致,有什么事待拍卖结束再说。” “哼,那……”叶舸本想傲娇的说那就结束后再说。 可她没说完,周周便道,“那我们就在这等着。” 云酒似笑非笑的睨向周周,“这位小姐,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秦世子,你说是不是?” 磕着瓜子看戏的秦暮,陡然被点名,还真多扫了几眼两位姑娘。 撇嘴,两个都还没云酒身边的护卫漂亮呢。 多管闲事的丫头,哪里有意思了,只不过是缺少了现实的毒打,自以为是。 “你玩得高兴就好。”秦暮无所谓谓道。 周周听了这句,却以为秦暮要把她推给云酒,从叶舸身后一下子扑到秦暮脚边,“不,你不要把我推给他,秦世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周周啊。” 秦暮被吓得腾地起身,好像周周是什么脏东西似的,都不敢沾上。 “你你是什么玩意儿,本世子都不认识你。” 听到他说不认识,周周一副深受打击又难以置信,哀声戚戚,“怎么会不认识?三天前在郊外,是你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来的。” 秦暮想起来了,三天前,他确实顺手救过一个女人。 这女人跟他父亲那个宠妾一样,看似娇娇弱弱的,但眼里都是戏,都是算计,他心里生理上都生出厌恶。 “干吗?本世子救了你,难道你还要赖上本世子?”秦暮下意识就对周周没了好感,直接怼上。 秦暮眼里的厌恶,让周周备受打击。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心念念好几天的男人,再次见面居然厌恶她。 难道是先前,她没有发挥好? 今儿在大门处惊魂一瞥,还听到有人唤他秦世子,她的心悸动一片。 果然,他就是她梦中期待的夫君啊,比起遥不可及的墨王,她只想嫁秦世子。 她余生的荣华富贵都在他身上了。 只要嫁给秦世子,她再也不用过寄人篱下,处处讨好他人的日子。 在楼下大厅,她想了很久,他们能偶遇的机会不多。 于是,她不顾女儿家的矜持,拉着叶舸一起过来,就想博个另类,好入他的心,结果…… 周周想哭,然后也真的哭出来了,梨花又带雨。 “你别讨厌我,以后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变成什么样,只求你再救救我。” “秦世子,你可别让她在这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么多大男人要逼良为那啥呢?这个烂名声,我可不背。” 后面的大戏也没什么可看了,云酒转向还一时没弄清状况的红衣少女,“别犯傻了,你要么自己先离开,要么带着她一起离开?不过我